办事。”
“妻子问红的还是白的?”
“丈夫啥红的白的?………我不喝酒,我到那就随个礼。”
“妻子我问你婚礼还是葬礼?”
“丈夫一阵沉默………你见过谁家葬礼提前一个月通知的,他是在阎王爷那有亲戚,还是活不起啊?””
音箱里一阵短暂的静谧,而后才跳出各种笑声,他在其中寻到了她的。怀音“实不相瞒,您这个题目,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抱歉,那我再来一个。”
“从前有个孩子叫小明,小明没听见。”
广播室内一阵静谧,时怛看着他,怀音看着他,小齐看着他,昇哥也在看着他。
大家的眼神都在透露着同一个信息——等待下文。
一秒、两秒,时怛看出对方也在等待他们的反应,试探性地一问“这是,完了?”
“嗯,”他带笑点头“结束了。”
众人“………”
嘉宾山麓继续“你们知道黑社会平时都干些什么吗?”
“什么?”时怛怀音异口同声。
“大部分时间都在坐牢。”
“哈哈哈哈哈……”这一条,怀音真的又没忍住。
时怛抿唇轻笑了下,但笑意不达眉眼。
他又乘胜追击“我们生活中其实有很多不人性化的设计,比如说那个八宝粥,吃到最后要这样拿勺子。”他抬起一只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怀音跟小齐下意识跟着做了一下“真的耶!”
听众看不到,时怛含笑做一个传达的角色“大家可以把食指拇指捏起来做一个ok的手势,把那个零弄扁一点就会更形象。”
“还有一个,”嘉宾自己倒说上瘾了。“有个女孩子跟男朋友说我要买冰袖。”
“男朋友问冰柚是啥?”
“女朋友袖子。”
“男朋友现在是吃柚子的季节吗?”
“女朋友你识字吗?”
各种笑话夹杂着采访,半个小时下来,听众来电时间来临。
时怛将台子推上去,接通的那一瞬间,响彻广播室的却是一段魔性的笑声。
鹅鹅鹅鹅的,一浪接一浪,叫场上的人一阵发蒙。
“小姐?”时怛哭笑不得地试着与对方沟通。
“鹅鹅鹅鹅……等…不好…意思…”
将近半分钟的时长里,广播室只有这位听众连绵不绝的笑声,一度笑得只有那细微的气音。
“亲爱的,您缓一下。”
“好…好…”她还在笑,只是尽力压下来“不好意思,我笑…笑点太低了,可是真的好好笑,山麓,再讲一个可不可以。”
山麓“小姐,再讲您要背过气去了。”
“哈哈哈,不、不会,我意犹未尽,再讲一个吧。”
“那我再讲一个。”他满足笑道“有一个大爷让列车员关空调,列车员说关不了,那是通风不是空调。大爷反问这通的是西伯利亚的风吗这么冷!”
广播室,连同连线那端都沉默了半秒,而后,一阵鹅叫再度响彻耳膜。
一时间,时怛啼笑皆非,声音混在那阵阵的鹅叫声中“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网友一边嫌弃你的笑话冷,一边又对你欲罢不能。”
“我妻子爱听,我也都是网上看来的,大家别嫌弃就行。”他又是无奈又是享受“重点我主业是电竞解说员,却用冷笑话出了圈。”
一场直播圆满结束,时怛顺道将嘉宾送到电视台门口。
山麓伸出手“今晚直播我玩得很尽心。”
她微笑回握“也多亏你,我笑场蛮多次,希望有机会还能再一起做节目。”
“乐意之至!”他笑道“那行,留步吧。”
目送对方上车,车子发出引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