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春桃的眉目之间,又有隐隐的悲伤之情溢出
这个可恶的死胖蛋,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严惩他,打他一耳光我都不解恨。风清离恨恨的在心里道。
春桃稍稍的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那天晚上,春桃万念俱灰,在那墙角偷偷的哭泣。
想着这短短的一生,这么快便因为那个胖蛋的原因,而马上就要失去生命,心下委实觉得不值
正独自难过怨恨间
忽听到隔壁有两个人轻声交谈的声音。
春桃刚开始并没在意,也没心思听他们说些什么
后来,自己哭够了,正在那墙角边发呆
耳朵里听忽然听到,隐隐约约中,他们在说什么没想到新凉的院将军这次我们把院将军给迷了写了那投降的文书云云
我一听,什么?新凉的院将军!那不是我自小便呆的将军府的将军么?
便忍住了心下的悲伤,偷偷找了一个离声音的来源最近的位置,贴着墙壁细细偷听
从他们的谈话中,春桃断断续续的知道了
原来,这两人不知授这西域皇室中的谁之命,去到新凉,用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让院将军写了一封投诚西域的文书。”
“有这种事?”
离心不禁拿起面前的茶杯,送到嘴边想喝时,才发觉茶已喝光了。
春桃见了,忙起身执壶给风清离的杯子里斟了些茶。
坐下,继续道“离主子有所不知,听那两人的意思,如今,新凉皇朝已发现了院将军在这两人的迷惑下所写的文书
东窗事发后,已被那新凉的皇上刘纯一给关在大牢里了。
且听那‘驱鬼’与‘逐灵’的意思,院家一族的人,也都在那将军府里被看管了起来,行动皆不得自由了
清山与清水的副将之位也”
风清离听了,一时,心下倒是瞬间变得空白了起来,这脑海里竟是一阵的眩晕
忙在心里摄了摄心神,暗暗的跟自己说自己本就是穿到这儿来的,论起来,这院将军与将军府与自己并无什么瓜葛,不过是借了他女儿的身子而已
我且把心神稳稳好,就当听故事便好
可话是这样说,风清离还是忍不住的问了春桃一句“还有呢?”
“还有?”
春桃偏头想了想,“春桃断断续续的只听了这么多,还有听那两人的意思,他们被关在死囚牢里,是两个人自愿的,好象听那什么‘驱鬼’与‘逐灵’的意思,如果他们出去的话,这指使他们的人,会让他们做更多的坏事
他们自觉坏事做尽,不想再去祸害人间了。”
“倒甚是有意思坏人自己觉得自己是坏人了‘驱鬼’?‘逐灵’?”
风清离喃喃
端起玉杯来,轻啜了一口茶
猛然,脑海里倒似想起什么来似的,头微微的有点刺痛起来
这是?
风清离忙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便似有喊杀声此起彼伏
忆起几年前的新凉塞外的何然之府
一支冷箭,一把毒砂
隐于暗处的自己见了,挺身而出,一把树叶,救了皓月之郑润
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救了新凉之刘纯一
想至此处,风清离的心中,就觉得一腥,有压抑不住的气血上涌,自己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哇”
一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离主子”
是春桃压抑的低声惊叫
“你没事吧!”
春桃关切的问道。
风清离自己见了,亦是一惊,怎的听春桃说那院将军的事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