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走钢丝。”
苏七没再多问,阿酒近期用过钢丝,所以现在发现的痕迹也有可能是他之前用后残留下来的。
她转目看向钢丝,一寸寸仔细检查。
终于,她在钢丝的中间部位,发现了一小滴殷红的血。
血是滴在上面的,就跟她今天在案发现场看到的一样,还没有完全干涸,应该是近期才滴在上面的。
除了这一小滴血之外,钢丝上再没有别的痕迹。
苏七看向阿酒,“这滴血是怎么回事?”
阿酒被问得一愣,“什么血?钢丝上面怎么可能会有血呢?”
上回他用钢丝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的,他并没有落伤。
而平时钢丝都存放在木箱子里,除了他之外,应当没有人会对钢丝感兴趣。
苏七指指那滴血,她没开口说话,阿酒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官差找上门来,又在他的钢丝上面发现了血迹,他要面临的事情一目了然,当即害怕的噗通一声跪下,朝着包知府连连磕了几个头。
“大人饶命啊,大人明察,我是真的不知道钢丝上面为什么会有血迹,我与丁家的案子无关的呀,我一直都在后台准备道具与调度,他们可都是瞧着的。”
包知府瞥向陈班主。
陈班主回忆了一会才点头道“的确,那日阿酒一直在后面,只是中途去过一趟茅厕而已。”
阿洒差点都要哭了,“知府大人明察,那时我是真的去了茅厕,未曾带走钢丝的呀。”
站在不远处观望的人群,忽然走出来一个姑娘,她低着嗓子替阿酒说了一句,“阿酒去茅厕之时,喊了我替他,我当时未见他带出去过什么东西。”
苏七看了眼木盒里的纲丝,卷在一起之后,就算是放在袖子里也可以。
但既然有人愿意替阿酒作证,那说明他当时的行迹没有可疑。
她重新看向阿酒,“你先替我示范一下,如果将铁钉固定好。”
阿酒战战兢兢的起身,将钢丝从盒子里取出来,而后找了一个地方,先目测间距,而后再调整钢丝的长度,最后,他才站在原地,用食指与中指夹住铁钉,猛地发力朝一面墙壁甩去。
压根没什么声响,铁钉深深嵌入墙壁,阿酒又将另一端也固定好,而后轻盈的飞身掠了上去,如履平地般的在上面走了起来。
最后的收铁钉,阿酒用了巧劲,一拉一扯便能将铁钉拔出来。
苏七静静地看着,一直没有作声。
她在考虑一个问题,凶手好端端的路不走,为什么要选择走钢丝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