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是如此久了,他也是没有说出此事,心中也是未想过要将此事说出,他就是想要让他的姑母这一辈子都是无人知晓,也是生死不论,更是想要让他们终其一生的寻找,最后却是连一块骨头也都是无法找到,更是想要让他的四个表弟妹成了没娘的孩子。
他有自己的娘,莫不成他的那几个表弟妹都是石头变的不成,他们自己就不爱娘,不需要娘,他们还都是十来岁的孩子。
如此的无情,如此的无义,如此的也是没有一点的道德。
这就是林云娘教出来的孩子,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也都是白读了是不是?
祖父所教过的那些东西,也都是喂给狗了不成?
“明日我让他们过来一次”
烙衡虑平静着摸了摸烙白的小脑袋,烙白不由的打了一下哆嗦,身上的毛也是刷的跟着一炸,跳下了沈清辞的腿,然后向着床塌那里跑去,一溜烟的也是钻进了被子里面,
烙衡虑也是没有管那两只,让它自己玩去。
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是在卫国公府的那两人身上。
希望,他们不要让他失望,没做还好,若是做了,他们便不配姓了一个沈字。
沈家人,哪怕是沈清辞身上都是流着一身的正气之血,他们是忠君忠义之人,断然也是不能出现如此不仁不义,也是狼心狗肺的子孙。
第二日,卫国公府的大门打开,而晖哥儿刚是出来,便是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长青叔叔。”
晖哥儿向长青行过一礼,就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何长青会在此等着,也是拦住了他的路。
“大公子,请跟我走一次。”
长青对着晖哥儿笑道,一如既往的笑意,也是笑出了眼角的几分纹路,看似和气可亲,可是事实之上,他眼中的东西,晖哥儿却是读不出来。
长青伸出了手,也是比了一下停在前面的马车。
晖哥儿的步子轻顿了一下,而后还是走上前,坐进了马车里面。
而马车呼的一声,也是向前一冲,差一些撞到了晖哥儿的脸。
“抱歉,大公子。”
长青实在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这马刚才是否跑的有些急?”
“无事。”
晖哥儿连忙坐好,也是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一种很毛燥的感觉。
而马车走的十分快,随之而来的,便是比之平常更多的颠簸。
“长青叔,事情很急吗?”
晖哥儿揭开了马车帘子,也是问着外面坐着的长青,何事如此急的,竟是走的如此之快?
“呵呵……”
长青爽朗一笑。
“请大公子体谅一下,属下想闺女了。”
想起自己那个软软的小闺女,他现在何止是急切,他都是想要长双翅膀,立马飞回家,陪自己的小闺女去。
“长青叔,你何时生的女儿?”
晖哥儿嘴角咧的很难看,何时添了新丁的,怎么的他们不知道,而且那位白梅姨与他母亲年岁差不多了,还能生出来吗?
而且这是何时怀的,又是何时生的,怎的,他就从未听说?
“别人送的。”
长青再是抽了马一鞭子,“大公子,您可要坐好了。”
而他说完,马再是嘶叫了一声,向前跑去。
晖哥儿放下了马车帘子,也是安静的坐在了马车里面,他不时的想要问些什么,可是直到马车停下,都是未曾问出过。
直到马车停下,当是晖哥儿下了马车之后,才是发现,他人已是到了朔王府之内。
“长青叔……”
他刚是想要问长青,为何要带自己来朔王府之时,却是看到了另一辆马车,也是停在了自己身边,而后一阵吵闹之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