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成碎片，甚至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体内的元力同样气若游丝，勉强维持着元力漩涡的转动。

“幸亏没死在这里，否则连叶子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如果她到了‘妖祖禁区’没能见到我，恐怕会相当失望。”卓不凡嘴角掀起一抹跟他现在模样完全不符合的灿烂笑容。

远处红云看见他这般模样，素来在银狐族以‘铁娘子’著称的她都不禁眼眶通红，玉手掩住嘴唇，喉间微微耸动，发出艰涩的哽咽。

白猿活的时间够长，但见到卓不凡真正跨越境界差距葬绝一名界皇巅峰境的强者，心里骇然之时同样动容，特别是在变得如此狼狈的时候，那张脸上依旧能挂着些许笑容，不知道有着何种经历，方才有这样的心性。

白猿敢预言，此子不死，将来必定威压盖世。

而见到卓不凡依然活着，骆默紧绷的俏脸也微微缓和许多，但那个人身上具备的某些东西，让她的淡漠冰冷的美眸多出一丝不一样的色彩，只是这种色彩一闪即逝，而后她又恢复寻常时间的冷漠，檀口轻启道“幸好他没死，否则我这份人情可还不清了！”

霍丁和谭羽则是目瞪口呆，望着远处的身影，他们的预想中卓不凡绝对活不下来，可现在卓不凡却还站在远处，虽然模样狼狈，但他依旧还活着。

一名界王巅峰逼得一名界皇巅峰强者自爆，并且还没能杀死前者，这个消息若是传出去，恐怕连北境之王九黎圣者都会惊动。

“还活着？”

鹿蛰界皇浓眉紧蹙，一丝丝蛰伏的阴厉逐渐攀爬到脸庞，遥遥望着卓不凡。

方才毒魔界皇自爆的瞬间，曾经传音给他，“空间戒指在卓不凡的手中。”显然最后一刻，毒魔界皇都不确定能否拉卓不凡陪葬，最终的结果自然会让毒魔界皇失望，因为卓不凡还活着。

鹿蛰界皇双掌曲握，旋即捏握拳头，指节发出清脆咯咯的摩擦声，脸庞逐渐透出一丝疯狂的味道，他心里很清楚，现在就算让卓不凡交出毒魔界皇空间戒指都没用，两人的梁子已经彻底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