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溪与何厅博弈的过程中,我一直静静地听着,送一块6000平方的地,那可接近一百亩,拿这块地种玉米,一年都可以卖六七万吧?还有80亿对于月灵溪来说竟然仅仅是小意思?难怪买个上百万的宝马车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天马行空的思维已经无法承载眼前场景带来的刺激。
临走的时候,何厅醉汹汹地拉着我,执意索要联系电话,我无奈中报上了号码。随后我开始醉意上头,恍惚起来。
“灵溪,送我回家吧。”我酒意浓重地说道。
“你感觉怎么样?”月灵溪扶着我,关切地问道。
“唉,你拉我过来就是陪酒的啊?那家伙酒量太好了,我差点没顶得住。”我郁闷地说着。
“那我给你个补偿吧?”
“算了,别补偿了,今天吃喝掉你几十万,内心都充满了负罪感。”
“没关系,有你喝掉的这几十万,才能保证我可以赚回来几万倍。”月灵溪信心满满地说道。
“至于嘛,看你们相谈甚欢,而我就是个喝酒的,哪儿有什么作用。”我口齿不清地说着。
“这位何厅,一喝多酒肯定会说大话,如果没有你陪他喝酒,哪儿能得到他的那么多承诺?”
“啊,喝多了说的话也能做数?如果他转头就忘掉,怎么办?”我疑惑地问道。
只见月灵溪狡黠一笑,从包包里掏出了一枚精致的录音笔,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你套路我啊,原来你一开始就设计好了整个过程。”我心中流露出了不满的情绪。
“哪儿套路你啦,我看你喝酒的时候很享受呀,就由着你喝了。”
“那么高端的酒,怎么能全部便宜了别人,我也得尽量往回多收罗点啊。”
“嘿嘿,你个酒鬼,下次请你喝更好的。”
“别啦,我不贪酒,名贵的酒虽然好喝,但是喝完我还会心疼,现在都在隐隐作痛,唉。”
“别痛啦,又不需要你出钱。”
“谁的钱也不是凭空来的,花你的钱,我也会痛。”我含糊其辞地说道。
月灵溪扶着我走出大厅后,微风一吹,瞬间有些酒意上涌,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慌忙大步跨至一旁的草丛边,蹲下狂吐起来。
此刻我的心更加疼痛,几十万啊,一阵稀里哗啦全倾洒到了草坪上,月灵溪紧随其后跑过来一手扶着我,一手帮忙轻拍着后背。
吐完后,想着顷刻间浪费掉好几十万,我瞬间伤心的有些不能自己,于是坐在地上垂头沮丧起来。
“杜哥,怎么啦,很难受吗?”
“是,很难受,我真没用,自己不行还非要喝这么多,还不如让那个胖子喝掉,至少还能在肠子里完整地走一遭,显得不太浪费。”
听到我伤心的表述,月灵溪无奈地笑了笑,并使劲将我拉了起来。
坐在车上,我依然在回想刚刚吐到草坪上的几十万酒水,那里的花花草草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生长的更加茁壮。
坐在缓缓前行的车上,我越想心里越难受,越难受越觉得酒意上涌,再加上略微有些晕车的感觉,慌忙让月灵溪靠边停了车。
车子刚停,我再次冲到路边狂呕乱吐了许久,最后甚至于吐出了胆汁,苦涩的胆汁刺激着我的味蕾,泛起了落泪的冲动。
看到我垂头丧气的状态,月灵溪陪在左右蹲在路边缓了缓,随后再次将我扶上了车子,她将车速放的更加缓慢,生怕引动的我太过恶心。
我坐在一旁有气无力地昏睡着,模模糊糊中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子突然一颠簸,我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医院。
“灵溪,我们来医院干什么?”我疲惫地问道。
“你刚刚吐成那样,得补充盐水和糖分。”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