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保安并不是傻子,经过调查基本可以确定这属于一起乌龙事件,但是当事人已经昏迷,又无法确定真实情况,于是一个个表现的面面相觑起来。
他们的力道一松,我终于挣脱了束缚,站了起来,衣服沾染了好多灰尘,显得脏兮兮的,我略微拍了拍身上的土。
“胡先生,您看,这该怎么办呢?”保安队长不知所措地问了一句。
“请叫我杜先生。”我严肃的强调道,胡先生这个称呼实在很难听,和胡汉山似的。
“啊,那胡海河是谁啊?”他们还是希望得到我和胡海河不是同一人的答案。
“胡海河是我的笔名。”此刻我的答复和给月灵溪的解释完全相反,无所谓了,反正她早晚会知道真相的。
“杜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们在未调查清楚事情真相的前提下对您上手,实属不该,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保安队长姿态非常低地道着歉。
“算了算了,我还有事,没时间和你们计较,真是的,把我衣服弄这么脏。”
“要不您脱下来,我帮您洗一洗?”
“我里边就穿了条内裤,你让我裸奔去啊?”
“您要不嫌弃,我还有备用身工作服,给您先换上。”
我又不是保安,穿着一身保安衣服四处乱晃,很不和谐,所以还是拒绝了他,就将就着忍一忍这副脏兮兮的样子吧。
当我抬腿要往病房走的时候,只听到“杜先生,您好,请您稍等。”
我回头一看,喊我的人正是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戴主任,我疑惑地问道:“戴主任,您有什么问题吗?”
“杜先生,刚刚那位女士抬回去救治了,但是目前没有责任人,您需要跟我去看看。”
“可是我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对了,她那是怎么回事?”我很无奈地问道。
“应该是剧烈运动引起的脑部供血不足,导致的晕眩。”
“有没有危险呢?”
“这个不好说,您先随我去看看吧!”
这些医生就是这样,没得出最后结果之前,总会以不好说,不确定等等模棱两可的话来搪塞人,想到万一那位黑丝出了意外,说不定真需要我承担间接责任,于是决定还是去看看好了。
跟随戴主任进入医院后,走到一个病房,一位护士走了出来,戴主任上前询问道:“怎么样?有危险吗?”
“戴主任,没什么危险,就是贫血导致的晕眩,患者现在已经醒转,正在给她输盐水。”
听到护士的答复,我马上插嘴说道:“戴主任,你看既然她没什么大事,她贫血也不是我造成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还没等戴主任说话,小护士便开了口,说:“先生稍等,还需要交费,这位女士刚刚说让开法拉利的先生交钱。”
“你们瞧见我开法拉利了?她说的不是我。”
“我们也问了,她说就是被保安刚刚摁住的那位先生,也就是您了。”
这个女人真是虚伪,直接说被保安摁住的那个人不就行了,非要迂回一番,把法拉利也说出来,典型地臭显摆型。
“那我去交费,让她在那里安静修养修养吧。”
真是亏,不仅交了二百块住院费,还被保安摁在地上躺了许久。
交完费,我也顾不上回去换衣服了,先走向了月灵溪的病房。
进入病房,月灵溪一眼看到了我的邋遢状态,开口问道:“你怎么啦?浑身这么脏?刚刚为什么要趴地上啊?”
“你真是十万个为什么。”随后我把刚刚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月灵溪听的很认真,后来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笑不要紧,引动地伤口又疼痛了起来。只见她一边皱着眉头忍着疼痛,一边又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