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天色已经大黑。陪了一天月灵溪,也没能腾出时间去吃饭,在街边慌慌张张吃了个米线,之后还有兼职要去干。
敲开张玲的门,我向她打了个招呼,先在门口喊了一声“毛毛,快出来,该散步去了。”
然而等了一会儿却毫无反应,张玲朝屋子里望了下,问道:“杜哥,你到底怎么虐待它了?”
“玲,天地良心,我也就踢了它屁股两脚,可能稍微使了点力气,不过绝对没踢坏它。”
“我知道没踢坏,白天它还非常活跃。可是一听到你敲门,立马躲进了卫生间。”
“呵呵,那我进去看看,这是躲我呢呀?”
拉开卫生间的门,发现毛毛竟然躲在了马桶后边。真是的,我这两天和马桶打交道有点多,看到马桶不由得有些别扭。
我回头看了看张玲,问道:“它这样,该怎么办?”
张玲无奈地摊了摊双手,说道:“要不你哄哄它?”
“毛毛,别生气啦,哥不是有意踢你的,要不你也踢哥两脚解解气?”
“杜哥,你说的太复杂,它哪儿能听得懂。”
“那怎么办?”
“来,我给你试试。”
随后张玲走到毛毛跟前蹲了下来,说道:“毛毛听话,跟着杜哥哥去散步,一会儿让杜哥哥给你买好吃的。”张玲一边说一边还指了指卫生间门口的我。
毛毛站起身来,朝我“汪汪”了两声。
“哎呀,它这是啥意思?”我疑惑地问道。
“它应该在问你真的会带它吃好吃的去吗?”
我只好冲着毛毛点了点头,得到肯定回应后,毛毛终于从马桶边跑了出来。
“张玲,你这个狗早晚也是个叛徒。”我忍不住小声说了句。
“去你的,它不过是个狗而已。”
骗人是不好的行为,骗狗也不好,我只好带着毛毛走向了圆通桥。
路过桃园广场的时候,发现月灵溪的法拉利依然安稳地停在那里,由于没停到车位里,还被贴了张单子。
一人一狗吃了二百块的串,毛毛终于对我没那么冷淡了,真是个经不住糖衣炮弹的家伙。
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果然是月灵溪打来的微信通话,接通后便听到“你怎么还没来啊?”。
“我遛了遛毛毛,每天得遛遛它,不遛不行啊!”
“你现在在哪里了呀?”
“我在你的车附近,你的车还被贴了个单子。”
“啊?那你什么时候能来啊?”
“别着急,最多再过个把小时吧!”
“能不能尽量早点呢?然后帮我把车开到医院地下停车场去吧。”
“都怪你太招摇,乱停车,看,被贴单了吧!”
“贴单不贴单倒无所谓,主要是我跟他们说我开车回了蓉城,放那里太显眼,别被人看到。”
“呵呵,原来如此。”
把毛毛送回家后,我尽快赶到了医院,这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月灵溪递来了法拉利的钥匙,让我把车开过来,并放的隐蔽点。
法拉利的钥匙非常独特,和我那小刀电摩的钥匙有相似之处,都不能折叠。
返回到桃园广场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有一个杀马特青年靠在法拉利上,还和另外一个身材很好的黑丝美女聊着天。
走近后,听到杀马特青年说道:“妹妹,跟哥去玩玩?”
“哥哥,你的车好漂亮啊!”黑丝美女声音很嗲地回复道。
“还好吧,就是底盘太低,春城到处修路,路不平,一直蹭底板”
“哥哥,能不能载上我去兜兜风?”
“妹妹,真不巧,哥刚喝了点儿酒,怕是不能开车了,要不咱们先去酒店歇一晚,等酒劲过了,哥再带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