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改。”

她只是一句嘲讽人的话，慕修臣却接了下来，神情认真。

是啊，在他心里，她本就这般不堪！

“不用麻烦了。”童筱筱合上了合同，“我不适合做这份工作，等出了岔子，就是卖了我，我也赔不上。”

其他人工作一辈子，都未必会遇到什么违约的情况。但她基本可以肯定，柯雅诗杨悦那些人会不留余力地栽赃陷她，而慕修臣基本上都会相信。

她冒不起这种险。

童筱筱站了起来，连看都不想看慕修臣，“找人送我回去吧。”

柯雅诗就坐在一旁，见她不准备做秘书，不由得窃喜。

“你连不违约都保证不了？”慕修臣没接童筱筱的话，蹙眉道。

童筱筱笑了笑，没说话。

她能保证自己，但谁让他眼瞎连事实都分辨不清楚呢？谁知道他到时候会怎么做。

“不用签合同了，以后我做什么，你跟着我。做什么消遣时间，你自己决定。”慕修臣用视线指了下沙发上的位置，“我办公的时候，你就坐那里，自己去休息室也可以。”

总裁办足够宽敞，一半办公区一半待客区，还有一个单独的休息间。

童筱筱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她重新坐回沙发上，“那就谢谢慕少法外开恩了。”

而柯雅诗看着她面上的笑，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为什么童筱筱非要在她身边阴魂不散？！

……

童筱筱是上午来的，下午整个慕氏集团便传遍了，所有人都知道慕修臣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精神病。来总裁办汇报工作的人至少是高管级别的，表情管理还算可以，但不经意间露出的小动作，还是会泄露他们对童筱筱的忌惮。

中午，慕修臣参加饭局，不方便带着童筱筱，让她自己去餐厅吃饭。

童筱筱带着保镖去餐厅时，每路过一个地方，其他人便远远地躲开，脸上满是忌惮。

她买好饭菜找座位时，沿途还能听到其他人的小声议论——

“她过来了，我们再往边上挪挪吧，我有点害怕。”

“我也是。”

“以前只听说她平时行事风格比较狠辣，做事很果断，谁知道这人是个神经病呢。”

“反正离远点好，她连自己爷爷奶奶都能差点打死，更别说我们这些路人了。”

“像这种有严重暴力的精神病人，就该关到精神病院里去，慕少干嘛把她带到公司啊？吓死人了。”

那些人既忌惮童筱筱的总裁夫人身份，又害怕她本身的暴力倾向，议论的时候都躲得很远。

只是……谁叫童筱筱的听力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