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慌忙整理衣服,丫鬟红着脸出了屋独留杨乐溪一人局促不定。
“你也是老性了,怎么每回都被瞧见!”
“阿姐怎又来了呢!”
“来瞧瞧你把事办的如何?将差事交给你我也是特不放心。”
杨乐溪撇了下嘴道“我每日忙里忙外的都是在替姐姐跑腿,姐姐若不信大可去问问郡公爷,诏安世子和前驸马!”
“……”
“我们几个很少去芬芳院,连酒楼茶楼都不去了。”
“……”
“每日还要倒贴钱,穷的只能吃路边摊的面了。”
杨絮儿听杨乐溪说的可怜兮兮的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谁的日子好过呢?
他为五斗米折腰,她还得在后宫饱受摧残。
真的太难了!
“行了!什么时候可以竣工?”
“差不多还需半月。”
“行吧!好好看,少不了你的好处。”
杨絮儿没敢再逗留跟杨乐溪道别后,便在大堂等候。
杨裳儿已经等候多时,见杨絮儿来了很是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
杨絮儿没瞧她,戴上斗篷便去出了杨府。
管家还是估计两人是女子的,让马夫牵着去了皇宫。
侍卫见来时多了一个姑娘,也没细细盘问,毕竟杨絮儿手里的令牌是太后的。
谁敢盘问太后的人呢?
杨絮儿领着杨裳儿去找了太后,太后便留她说话。
殊不知祁宸宇去探望凤毓时瞧见了一片黑的东煦宫,这非常的不合理。
于是他便踏入了东煦宫,当值的太监宫女瞧见祁宸宇,慌忙跪下叩见。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你们娘娘呢?这么早就歇息了?”
太监宫女交换了眼神,没敢吭声。
祁宸宇见状就知道有猫腻,他蹙着眉道“让开!”
太监和宫女散开后,祁宸宇便让随行的太监去推门。
如画躺在床榻上一直隐隐不安,直到外头响起那声‘参见皇上’,她整个人都慌的不行。
殿门吱的一声打开,如画连忙拿着被子盖住了头,瑟瑟发抖。
太监掌了灯引领着祁宸宇去了内殿,到了床榻前,他瞧见被褥凸起的那块,皱了下眉。
有人躺着睡祁宸宇一定会认为是杨絮儿,可是这躺着的一直颤抖,那就另当别论。
他扯了扯被子,没有扯开。
祁宸宇怒道“大胆!”
这一身吆喝吓得如画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跪在祁宸宇跟前,颤着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杨絮儿蹙眉更深,拧着眉道“皇贵妃呢?”
“娘娘,娘娘她,娘娘……”
如画找不到说辞,急的一头是汗。人越着急就越想不到理由,于是如画只能一个劲的磕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拖出去打!”
这话一落下,如画差点就晕了。
她现在臀部隐隐作痛着呢!
侍卫上前架住了如画,拖着走了几步,又听……
“给朕回来。”
祁宸宇想到杨絮儿那出的那事,就作罢了。
这贴身的奴婢能乱打?
当然不能,不然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幕。
“给朕在这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