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良见林文的眼中闪出一道厉光,知道这小子心里发了狠,于是说道:“你不要乱来,弄清楚了之后,我来出面解决。”
赵成良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很不情愿。
“领导,那倒不必,这就是我今天请您来的原因,这件事您千万不要再插手了,以免把您拖累进去……”
林文话还没有说完,赵成良就把杯子重重地磕在桌上。
“废话,我是怕被拖累的人吗?”
“呵呵,您误会了,您现在是求稳,需要扎扎实实做几件有利民生的事情,不能锋芒太露,得罪太多人,那样会对您的工作造成掣肘,甚至形成障碍,乃至拆台、攻击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您终究是要做大事的人,将会造福更多的民众,我的事您放心,我应付得了。”
林文喝了口酒,神色一正,接着说:“我如果想要小打小闹,做个富家翁,或许不会进入别人的视线,但现在已经做大了,就不可能始终无声无息,扬威是迟早的事,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不知道谁是那不长眼的倒霉蛋。”
赵成良盯着林文,问道:“你想怎么样?”
“还是那句话,打我钱财的主意,我不会太计较,可如果打我女人的主意,嘿嘿,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血流成河!”
赵成良压低了声音,厉声说道:“你这混蛋,可千万别乱来!”
林文依然一副轻松淡然的神态,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最简单不过的平常事。
“领导,您不要担心,您从现在起,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在单位最好问都不要过问。您应该对我有信心,我如果连保护自己女人的手段都没有,又怎么有资格和您喝酒呢。我让小君她们去做事,是想让她们去证明、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并不是指望让她们去赚钱,更不能让她们受半点委屈,如果只是让她们单纯地去享受物质生活,我的钱,她们三辈子也花不完……”
林文将杯中的酒喝下后,接着说道:“领导,您要主动多跟高海洋走动走动,高家的人还是很讲情义的。”
“我知道……”
……
当天晚上,林文在回家的路上,打电话让申屠杰去别墅等着自己。刚到家,又把沈诗怡叫到了书房,对他们进行了一番叮嘱后,申屠杰连夜忙活去了……
第二天,沈诗怡一身职业西装,端坐在办公室,林文喝着茶,两人聊得兴致正浓,助理敲门报告:“沈总,‘春和建筑公司’总经理孙彪要见您。”
沈诗怡看了林文一眼后,对助理说:“你去回复他,昊山集团跟春和建筑公司没有业务交集,素无往来,我没时间见他。”
一会功夫,助理再次敲门报告:“孙彪总经理说,他可以帮助我们昊山集团解决眼下的麻烦。”
沈诗怡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微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林文,见林文点头后,对助理说道:“你把他带到小会议,我马上就到!”
助理出了房间,沈诗怡笑着对林文说:“还真让你算对了,是人是鬼还是妖,终于露面了,估计一会就会显出原形。”
“好,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沈诗怡走在前面,林文和一位女助理跟在她后面。
进了会议室,林文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的两个人:一个三十四五岁的样子,白皙的脸并不难看,但却透露着纵欲过度才表现出来的衰弱疲惫之态,而且眼神中透着奸诈,这个人无疑是自称孙彪总经理。另一男的不到三十岁,一副很谦恭的模样,应该是孙彪的助理或者跟班,起码他把跟班的样子做得很充分。
毋庸置疑,这应该就是幕后的黑手,是他在推动和操控着,对昊山集团进行攻击。他来的目的应该很明确,无非是恐吓,他能够置昊山集团于死地,或者让昊山集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