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染心里很是困惑,为什么欧玲问在这种情况下,问出这样的问题。
她为什么要关心自己是否嫁入南家?这仅仅是一个长辈对朋友的女儿的普通关心吗?
显然不是,不然她不会说,宁染到此,是南家指使来的。
“欧姨,您为什么会认为我此行是南家指派来的?南家的人都那么忙,哪有空管我的事?
而且我真的没有嫁入南家,我的户口上现在也还写着‘未婚’,您要不信,可以去查。”宁染解释道。
“那孩子呢?孩子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个意外,这件事解释起来更困难,我也不想说。
总之我此行纯粹就是想找您了解一下关于我妈妈的事,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我不是宁自强的亲生女儿,我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
宁染说这话的时候,盯住了欧玲看。
如她所料,欧玲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这说明欧玲一直知道宁染非宁自强亲生这件事。
既然这么大的秘密她都知道,那宁染有理由相信,她一定知道其他的事。
宁染打定主意,一定要问出点什么来不可。
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和方式,一定得刨出一些线索。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帮不了你,你走吧。”
欧玲站了起来,准备送客了。
但宁染坐着没动,并不准备走。
“欧姨,您再想想,或许真的能给我一些重要的线索也不一定。”
“我没什么线索给你,你请吧。”
“欧姨,不会是我妈妈托你保管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您觉得我妈妈过世了,所以想私吞了吧?”宁染声音变冷。
欧玲一怔。
她没想到宁染竟然会这样说,这有点污辱她的人格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是不相信你的妈妈的判断力,还是不相信我的人品?我现在也过得不错,我为什么要私吞别人的东西?”欧玲怒道。
“那或许您有今天的财富,就是因为私吞了我妈妈给我的东西呢?”宁染说。
欧玲气得嘴唇颤抖,“你……竟然这样看我?”
“您和我妈妈是挚友,所以我妈妈临终托孤,希望您替我保管一些东西,但您后来见财起意,就私吞了我妈妈给我的东西,这也是您一直不肯见我的原因,因为你怕我揭穿你。”
“你胡说八道,你污辱我!你妈妈存的东西我根本没见过,我连密码都不知道,我怎么私吞?”欧玲怒了。
这一怒,信息果然就出来了。
“所以我妈妈确实委托您保存了一些东西?那是什么?”
“我哪知道是什么?我又没见过!”欧玲吼道。
“您没见过,您又怎么知道我妈妈存有东西?是我妈妈对你说了什么吗?”
“她只是说她在银行租了一个保险箱,里面存有东西,如果她不幸没了,让我随时关注一下,如果租金不够了,让我替她续上,然后在十年后把这件事告诉你。
她还说了,如果你找到我,而且是被人指使来的,就让我什么都不要说,她这样说,应该是担心你年纪小,被人利用。
你这孩子倒好,直接给扣黑锅,说我私吞你们家的东西?我连见都没见过,也打不开那个保险箱,我怎么私吞啊?”
宁染松了口气,自己的激怒欧玲的策略,明显是起效了。
宁染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欧玲深深一躬,“对不起欧姨,请原谅我对您的冒犯,我只是急了,所以出此下策,请您务必原谅!”
“你这又是做什么,你都怀疑我了,还假惺惺对我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欧玲怒意未消。
“这不是您不肯说,所以我急了嘛,我要不是这样说,您不肯透露啊。
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