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可直接往南营调遣五千精锐骑兵听你差遣。徽州各处军防营地,你出入可畅通无阻。”
敖宁怔愣,突然觉得这腰牌在她的手上,分量极沉。
她喃喃道“二哥,往后有了这个,我也可以调兵了吗?”
且调的是他南营的兵,那是整个徽州兵力最精悍的大营。
敖彻这是将他的兵分给她吗?往后她可以出入他的大营,可以调派他的将士,他直接把自己的腰牌给她,给了她这样大的权力,不需要多管,甚至不需要多问。
他只是想确保她的安全。但是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需要多大的信任与忠诚才会这么做。
敖彻稀疏平常道“怎么,你不喜欢?以往给你看的那些兵书不是白看的,你若有兴趣,往后我带你去沙场演练。今日这九节鞭,在院里不太能施展开,下次去我军营,我找人给你练手。”
敖宁看着他矮身在自己面前,说的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在为自己着想。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像说什么都不足够。她只是低着眼帘,眷恋地把他看着,眼底里对他的爱意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让他瞧得清清楚楚。
敖彻枯寂的眼神瞬时就深了去,“敖宁,你最好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敖宁尚未意识过来有什么不妥,她只是任由自己循着心意,伸手去碰他的脸。她珍惜得只用手指轻轻触碰,抚上他的眉宇和轮廓。
下一刻敖彻便手臂绕过她的双腿,直接就把人抱起,沉稳而阔步地往她闺房里走去。
敖宁突然高出这么大截,突然才警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他抱起来了,她整个上半身都高出他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扶在他肩膀上,微惊道“二哥,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敖彻从容地抬脚缓缓踢开了房门,进去以后亦是抬脚把房门勾上。
少女闺房里有股幽淡好闻的香气,与敖宁身上的气味一致。
见着敖彻欺近,她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顿时一阵脸红,心头发悸道“现在是白天……”
后来敖宁再没机会多说一句。
因为下一刻敖彻直接把她按在墙上,一手握着她的嫩腰,一手手指穿进她的鬓发里,扶着她的头就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