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这生意只会越来越难做,我必须先提前扼制住他。”
“所以……放出消息,让慕容桀查探之下得知事情是真的,那他就会向朝廷借兵,你打得是这个主意?”卫卿顿时明白了华世宜的用意。
“对,知我者小亲亲也!”华世宜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有些兴奋的站起身,“我算了一下这笔账,如果军马场成立,朝廷为了养这些天价购入的青海骢、龙种等马匹,就得花费四百万贯的巨资,养马比买马还要贵,那为什么还要养马?这么大的地方,不如租给农户耕种,用之前从盐田那收回来的盐税去跟吐谷浑可敦做这个生意,代价就是,我们帮她除掉慕容桀,她将青海骢跟龙种以低廉的价格卖给我们。这样不仅仅节省了养马费,还能收取可观的土地租赁费呢。”
卫卿哑然,细细思忖,“你这招隔山打牛,倒是把慕容桀困死在盛京了。”
对外,华世宜的说辞可以说是一切为了朝廷,为了两国邦交,而且一旦这个传闻传出去,慕容桀除了投靠大楚,寻求庇护,借兵回吐谷浑,别无他法,魏国他去不了,魏国使臣也做不了主,一旦有求于大楚,慕容桀就必须接受不平等的条约,无论是可敦还是慕容桀,只要这局一下,大楚都将得到廉价的青海骢和龙种,甚至不需要花费什么大力气,而且军队也能借此机会入驻吐谷浑,就此彻底让吐谷浑成为大楚的附属国,也不是没可能。
华世宜讨好地站到了他的身后,替他捏了捏肩膀,“这个办法呢,我可不能直接告诉陛下,不然我这份小私心,不就要被曲解了么,所以,就要麻烦咱们英明神武的卫相大人了。”
她有求于人的时候,总是能立刻变脸,撒娇按摩轮番上阵,卫卿哪架得住,不就是出去传播流言蜚语,有什么难的,她自己找人也能办到,可偏偏让他去,他知道,这是华世宜的态度,她什么都不想瞒着自己,也希望,他不要瞒着她,她等着他亲口告诉她真相,可不代表自己愿意被瞒着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