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
她已经做好了要在雪坑里呆上一炷香的竹本,没想到的是慕容寒冰竟然没走……
梅开芍手指一动,也没有多说话,一手揪着藤绳,动作迅速漂亮的向上攀爬,她的手法很漂亮也很专业,三下两下就爬出了雪坑。
近在咫尺的是慕容寒冰那张俊美到过分的脸,不经意间梅开芍碰到了他的手,刚想要缩回来,却发现他那手滚烫的可怕。
梅开芍一愣,接着就抚上他的额“你在发烧?”
慕容寒冰刚想说话,耳边便传来了一阵厚重的马蹄声。
梅开芍只觉得腰间猛地一紧,被他从身后抱住,利落的跨上了黑色的战马整个身子压过来,双手握住她紧握把手的纤细手掌,在他们后方,是飞驰而来的侍卫军。
慕容寒冰双眸一冷,抬起梅开芍的下巴,说了一句“配合我。”
吻便跟着落了下来。
梅开芍也知道他在演戏,想要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必须要用更加刺激人的场面才可以。
既然是任务需要,她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的抬起手臂来,环住了他的颈,将身子送了上去,做出一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战马的模样,更是用自己挡住了他的伤口。
慕容寒冰先是一愣,而后便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一阵的狂风暴雨,吻的她舌尖都麻了。
“你……”梅开芍想让他轻一点,毕竟是演戏,没有必要这样,却发现自己声音竟软的甜腻。
慕容寒冰的眸子骤然深沉了下来,他从背后拥着她,吻的越发投入,一手竟抚上了她的胸口,她想要躲开,却早被他吻得失了力气,软绵绵地拒不得什么,推了几次,便也随他去了。
可梅开芍没有想到的是,他竟从她宽大的敞口领子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一层肚兜,带着剥茧的指轻轻的滑过了她的柔软。
梅开芍浑身一颤双手紧紧攥了他貂毛衣角,那毛料,硌得她手心有些疼,却顾不得,什么都顾不得,所有的思绪,都沉浸在他的吻里和掌中,整个人像是将要化了一般。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胸口处传过来,让梅开芍禁不住的浑身发软,想要逃离他,身子却靠的他更近。
越来越重的马蹄声更加刺激了神经。
不知道是谁倒抽了一口气。
慕容寒冰才将她松开,一双深沉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怒意“谁让你们过来的。”
那些侍卫显然是没有看到这番景象,各个脸上一红,下马落地,单膝跪着“属下不知三殿下和三王妃在此,还请三殿下赎罪。”
“滚。”慕容寒冰只冰冰冷冷的一个字,就像是一个陷入欢愉的帝王,十分不满意旁人打扰了自己。
侍卫们再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以最快的速度退下。
此时的梅开芍脑子里也清醒了不少,只发现腿间紧紧抵着的她的那个东西,竟是起了变化,虽不十分清楚,她也能猜出个大概,更何况他们是紧紧相抵的,他的胸膛抵住她的背,之间没有任何空隙,让她明确地知道他身上肌肉的每时起伏,甚至能够察觉他那里从背后抵住她,随着黑马向前的震动,或轻或重地撞向她……
梅开芍不自在的想推开他,他却将她困的更紧了,指腹的温度烧着长腿,滚烫的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一丝丝的慌乱从心底升起来,隐约间,耳畔能听到心跳的响动,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像是小鼓一样捶打着,让人不得安宁……
有些东西就如同鸦片一般,你不接触,也不过如此,但接触了,总会上瘾,总会有种欲罢不能。
慕容寒冰就是这样的男人。
梅开芍开始隐约的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接触的太深了。
现在竟然会有种无法抽身的错觉……
突地,梅开芍打一个寒颤,神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