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千乙就更不解了“凤絮之死,哀家都是到了滨海镇才得知,
更警示过大伙不要声张,你若根本没接触过凤絮,那是如何知晓她已毙命?
怕是见到成王妃还活着,因此特意到处打听而来的吧?”
“没有,奴婢没有打听过,只是二夫人性子刚烈,人尽皆知,
若她审问出凤絮有意加害成王妃,定杀之而后快,因此才这么说的!”韵茯捏紧拳头,极力强撑。
“呵呵!”娄千乙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忽然,小脸转为凌厉“进来!”
一位伺候在谭美美身边的宫女躬身进屋,弯腰跪到正中,道“奴婢蓝衣叩见皇上,叩见太后!”
“蓝衣,你说,韵茯可有找你打听过凤絮之事?”
蓝衣抬头,望向娄千乙坚定的说“皇上与太后到滨海镇那晚,韵茯就开始试图找奴婢们问话,
但奴婢们只忠于太后娘娘和成王妃,因此没有理会她,
过了几天,她塞给奴婢五十两银子,奴婢问过成王妃要不要告诉她,
王妃让奴婢随意,因此才将凤絮已死之事告知了她,这一点,随行宫女们都可作证!”
“好了,下去吧!”娄千乙挥手,然后看向还想垂死挣扎的韵茯“你还有要说的?”
韵茯懵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凤千乙是在给她设套“奴……奴婢没做过,她们都是您的人,奴婢百口难辩!”
“太后娘娘!”白中天听不下去了,身为一介文人都气愤难平“此事已经再清楚不过,以微臣来看,不必再审,直接拖出去斩了!”
“此等贱婢,实在可恨,必须严惩!”赵业括也跟着施礼。
“小小宫婢,竟敢试图加害王嗣,当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
无数人不断站出来声讨,若再手下留情,下次还不知道要去毒害谁呢。
一听满门抄斩,韵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眼看凤千乙要顺应众意,赶忙跪到中间去“不,不要,太后娘娘,
奴婢知道错了,没错,都是奴婢干的,奴婢愿意受死,求您饶了奴婢的家人!”
“韵茯你……”凤青月猛然起身,不敢相信那丫头居然会当众认罪。
她知不知道这么演变下去,就是她也救不了她?
娄千乙放在扶手的五根手指缓缓收紧,眼前飘过小菊的惨状。
就算韵茯不是主谋,但也有参与其中,一咬牙,冷声道“韵茯,你可还记得小菊?
哀家当日便立过誓,会帮她讨回公道,
如今你又蓄意谋害王室子嗣,罪无可赦,传哀家令,韵茯直系亲属内,除她幺妹,斩!”
找人查过,韵茯家并没多少人,双亲早去,只剩三个弟妹,她那弟弟与二妹在大梁城几乎无恶不作,耀武扬威。
特别是那个妹妹,嫁人后,仗着圣女之势,完全不把夫家放在眼里。
公公婆婆还要去伺候她,丈夫若纳妾,就让韵茯帮忙惩治。
老幺虽然也经常借助韵茯的势,可并没作过恶。
十四岁年纪,已经小有成就,嫁给了一位秀才,多次开办粥棚施救逃荒而来的灾民,亦或乞丐。
这种人,她下不去手!
“不要,太后娘娘,呜呜呜奴婢求您了……太妃娘娘,
您救救奴婢,娘娘……”韵茯急了,转站跪爬到凤青月脚边祈求。
凤青月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怒视向娄千乙“凤千乙,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本宫来,何必难为一个奴才?”
“圣女管教不严,难辞其咎,永寿宫宫女小菊被挖去双眼,剥落指甲,
也为圣女你授意,而且哀家也已查明,先帝、先皇后、先太子、苏太妃与诸多后宫嫔妃皆为你所害,
如此德行,怎能再为后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