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挂了电话,他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这段时间,楚娇没再出现过,也没再弄出过什么幺蛾子。
他驾车一路踩着超速的速度的赶往s市。
大概一小时四十分钟左右,霍清绝将车打开双闪过来这边的桥下。
安然正倚着桥墩子站着呢,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他慢悠悠走过去,“祈求神明呢?”
安然吓得当即站直了,“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你车坏了。”
霍清绝转身走到后备箱那里,拿出拖车的绳子,利落的挂在她的车头前面。
“走了。”他知会了声。
当安然坐在自己的车里,看着前面那辆昂贵的座驾,突然觉得,原来有钱人并不是都那么冷血无情的。
他们,也是普通人,只是做的事情不一样。
就像她的工作一样,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大善之人。
拖回来花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了家门口,安然看着他,“吃晚饭了吗?”
“你觉得呢?”霍清绝把拖车锁收起来。
“我给你做点,你先回去等着吧。”
安然把车丢在门外,就进屋了。
霍清绝在院子里陪有钱扔球球玩呢。
“哥,吃饭阿。”霍锦言从后院走过来。
霍清绝抬头,“隔壁邀请我吃晚饭,你们吃吧。”
“怎么着,要爱情不要亲情了。”
他挑眉,“胡说八道。”
霍锦言进了屋子,不一会儿,拿着一盒糕点出来,“喏,带过去。”
他们的家教素来如此,去别人家做客,没有空手的道理。
霍清绝接过来,“那我去了。”
“你挑个时间,咱俩单独吃顿饭啊,好久没跟你喝酒了。”
“后天吧,明天我要回公司一趟,回家的晚。”霍清绝说。
“好。”
……
隔壁小屋。
窗子敞着,夏季的微风吹进来,很是舒心。
“你妈妈呢?”霍清绝见屋子里没动静。
“去看我大姨了。”
安然把菜端上来,都是肉菜,朴实无华,算不得什么山珍海味,可就是有种家的味道。
这间屋子也没什么华丽的修饰,一张普通的双人床,一台空调,窗户那里挂着一串千纸鹤,衣架上有制服,也有常服。
外面的虫儿在鸣叫,一处处,形成了夏季该有的味道。
“诶。”
安然在翻一次性手套的时候,突然看见小时候玩的东西。
“这东西你玩过没?”她把东西拿过来放桌上。
霍清绝拿起来看了看。
就是一盒小纸卷,里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来来来,咱俩玩。”安然抢过来,像是作法似的开始摇,“咱俩一人一次,我抽到的你回答,你抽到的我回答。”
霍清绝倒是有点兴致,“好。”
安然把掉出来一个头的纸卷抽出来,打开看了看,“问如果你死了,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霍清绝忍不住皱眉,“都死了,还做什么?”
“这不就糊弄小孩的么,你还有没有点童心了。”安然扔嘴里一粒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