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直到江清越以为她不会再搭理他时,卧室里面传来一道小兽呜咽般的哽咽声。
“对不起……江清越,我不是故意要朝你发脾气的。我……我就是忽然忍不住了……我不想……不想让你走……”
“我知道,我没怪你,是我不好。”
陆喜宝鼻头一酸,“我是不是一点都不成熟,我知道我没有月如歌那么成熟稳重,月如歌不仅不会使小性子,还会支持你的工作,我不好,我不仅朝你发脾气,还反对你的工作,甚至给你拖后腿。江清越你会不会也觉得很累,因为我不懂事,对不起……”
江清越唇角微微的勾了勾,“如果你太懂事的话,我会更心疼。”
卧室门,被陆喜宝打开。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垂着脑袋站在那里,忍着委屈说:“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但是你也不可以再跟我提分手。”
后半句,说的很小声,细弱蚊声,可江清越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那只软白小手,小心翼翼的伸出来,拽住了他的衣袖,轻轻拉了拉,似乎是在示好。
江清越把她拉进怀里,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耳鬓,声音低哑而认真的吐出一个字,“好。”
陆喜宝两只小手,也紧紧抱住了他的背,小脸微仰着,说:“等你平安回来的时候,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情。”
“既然很重要,为什么现在不说。”
“秘密。”
何况,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比较好。
江清越没有深想,刚才闹了一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丢下她一个人,她会寂寞难过。
江清越低头吻去她小脸上的泪水,薄唇缱`绻到她柔软的唇瓣,男性声线低沉富有磁性:“如果我下次再敢说分手的话,你就揪我耳朵。”
陆喜宝被他逗笑了,忍俊不禁,却又想憋着,“我才不揪你耳朵,你又不怕疼,拿刀把你耳朵割下来差不多。”
江清越将怀里娇小的人紧紧抱住,低低的笑了一声,“我们喜宝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血腥暴力了?”
陆喜宝横了他一眼,“跟你学的,这就叫近墨者黑。”
“明明是夫唱妇随。”
女孩耳根微红,白着眼说:“谁跟你夫唱妇随,才不是。”
江清越目光深邃的望着怀里的女孩,淡淡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温柔的像是把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怀里的人。
“不哭了就好。”
陆喜宝将脑袋窝进了他颈窝里,两只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会一直哭,所以你一定要回来。”
说完这句话后,女孩似乎觉得这对他来说,威慑力并不大,于是瞪着他又说:“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就嫁给别人!”
带着肚子里的球一起琵琶别抱!
江清越深深的望着她,眼神笃定而幽邃,“喜宝,我一定会回来,等我回来,我们就把结婚证领了。”
怀里的小姑娘,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泪花,但一听到这句话,咧开了小嘴,唇红齿白的冲他甜笑着:“真的吗?那我等你回来娶我。”
“好。”
江清越微微弯腰,将怀里的女孩一把托起,抱孩子似的,将她抱进了卧室里。
江清越本想跟她缠`绵,却被陆喜宝拒绝了。
“我走这么久,你不想我?”
陆喜宝皱着眉头撒了个谎,红着小脸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来例假了。”
怀孕七周,胎盘还不稳,不宜行房。
江清越睡到了一边,转眸灼灼的望着她,玩味道:“等我回来满足你。”
陆喜宝:“……明明是你谷欠求不满。”
怎么说的好像她很想做那件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