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的夫君,纪大人家的孩子,华世宜怔怔坐了下来,“不管能不能治,咱们带着念儿去一趟吧,再把医正招来,仔细查查,这毒能不能解。”
知道这事情兹事体大,且不说到底是谁对纪璞瑜下毒,就冲着这个无色无味都能使人突然中毒的问题,就很值得人深究,万一这毒下到了盛京城,岂不是全城成了空城?
几人连饭都没来得及吃,打了声招呼就抱着韩念去了纪家。
纪家如今里里外外一个苍蝇也放不出去,看是华家来人才领进们,纪夫人如今都快崩溃了,一见到华世宜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华世宜忙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夫人,纪公子如何?身子可有什么变动。”
纪夫人倒是没探究她为何去而复返,只是哭着摇头,“还是那样,不死不活的,我怎么觉得,根本不是醉酒。”
“夫人,我们现在觉得是中毒,并且我们家孩子说,上次成亲后,纪公子就已经中毒了。”
纪夫人愣着,连哭都忘了,直直盯着韩念。
“世宜,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华世宜把在府里的对话重新说了一遍,纪夫人只觉得两眼一黑,“若是那时候就中毒了,现在哪里还有救啊。”
尹靖雁急道“夫人,既然现在还有脉搏,就有一线生机,您不怕的话,不如让咱们家孩子去看看吧,这里也就只有他能闻得出他中毒了。”
纪夫人眼眸一亮,忙擦了擦眼泪,蹲下身子就要给韩念磕头,立刻被华世宜拦住,“夫人,万万不可,先救人要紧。”
“是是是。”
等到了纪璞瑜的房间,院子里都是纪家请来的大夫,正在讨论纪璞瑜的病症,一群老医者引经据典争论不下来,见纪夫人急匆匆带着人进了房,都围了过来。
韩念被纪夫人牵到床边,阮盼定定看着华世宜,喃喃道“世宜。”
华世宜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便直勾勾看着韩念。
韩念倒是神色自若,这些年他跟着韩念,什么场面没见过,利索地坐上床榻后,小手就掰开了纪璞瑜闭着的眼睛,又看了看耳朵,他从腰间取出小刀,纪夫人紧张得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