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毫不心痛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道理了。
在艾拉的眼里,他才是大脑,而黄保是执行大脑程序的工具。
在黄保的脑子里,艾拉嘿嘿地笑,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舒服,他现在每次显现出来都是坐在一个客厅沙发上思考的模样,边上还假模假样地放着一本摊开的书,上面满是看不懂的符号。
说实话,这两位现在都挺能装的。
飞机的起飞倒是挺及时的,可能这段时间风声太紧,有些人不太敢插队。嗯,这样的好事,大家是喜大普奔啊!
那就让风儿来得更猛烈些吧!
只要别影响起飞就行!
黄保就觉着飞机在跑道上摆正姿势,滑行几千米就腾身一跃,进入了爬升状态。
经过两次爬升,随着机长宣布飞机已经进入平流层平稳飞行,很多人也打开安全扣,开始在机舱内走动起来。
十三个小时呢,人不走走那得出毛病,静脉曲个张都是小事,痔疮犯了就麻烦了,你说这飞机在太平洋上飞着呢,往哪不得四五个钟头,肛都得裂啊!
乘务长空嫂也带着姐妹们推着小车给乘客们送吃的。有的还和没素质的乘客合个影,脸上挂着笑,心里估计说着土鳖好烦。
黄保这时正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的云朵,好漂亮的云海,那朵像绵羊,那朵像棉花糖,那朵像船,那个像巨人,那个像长着大米米的猪……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