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这时,阿铭走了过来,问道:
“主上,是明早就动身么?”
“对,带一路人马护送即可。”
听到这话,剑圣跳了跳眉毛。
上次郑凡就是因为他急着回去陪媳妇儿生孩子,所以才遇了刺,这一次,很显然这位王爷不会再给他自己的安全容任何的纰漏。
“留瞎子在这里,把事情做个交接吧。”
和各路将主的碰头,拉关系,政治默契,军事默契,人情往来,等等这些,还是得由瞎子去弄,瞎子也喜欢做这些。
“是,我这就去通知他。刚才主要是来帮阿力和三儿来问的,他们都想媳妇儿了。”
“三儿就算了,阿力媳妇儿……那家伙没这么禽兽吧?”
“谁知道呢。”阿铭调侃道。
等阿铭走后,剑圣又道:“一边说着自己无意去夺什么皇位,一边又让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和那些将领们打好关系。”
郑凡“嗯”了一声,很理所应当道:
“我从来都不否认一条,那就是我能和他君臣相得的基础就是,当他怀疑你能掀翻他的江山社稷时,你最好真有这个能力。”
“这也算肝胆相照?”
“这叫实际。”
……
瑞王,携带家财,离开驻地,来到上京,王府家财以充国库,王府田产以归皇庄,为宗室,尽了真正的表率;
而瑞王本人,在和官家一同参加了修复后太庙的首场祭奠后,身子骨终于支撑不下去了,病故。
当瑞王病故的消息传来后,
瑞王世子赵牧勾,一病不起。
要知道,这位世子不仅劝降了自立的太子归来请罪,还在燕虏军营之中大骂那位平西王,保全了乾人的气节,还将被掳掠走的权贵带了回来。
总之,这对父子,在国难之际,可谓表现得无可挑剔,让人无比敬佩,太祖一脉的遗风,哪怕坎坷至今,也依旧是让人缅怀。
朝野之间,其实已经逐渐流传出一个说法。
这大乾天下,本就是太宗一脉从太祖一脉那里抢过来的。
先有百年前太宗北伐,精锐尽丧;再有当下,上京城破。
此乃太宗一脉得位不正,故而国家祸事不断。
…
赵牧勾缓缓苏醒,睁开眼时,看见韩亗就坐在他的床榻边。
“你不该在此时昏倒的,等于是给外头的传闻推波助澜,过犹不及了。”
“我不是装的……”赵牧勾有些无奈。
韩亗叹了口气,
道;
“那就好好将养身子,身子,最重要了。”
“是……爷爷。”
韩亗点点头,站起身,提醒道:“这阵子,注意茶水饮食。”
“我明白。”
韩亗离开了。
赵牧勾看着韩亗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他本想喊一声他,让他停下来;
因为在这两天的昏迷之中,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
他看见燕人的铁骑,覆灭了上京;
但这个梦,有所不同,这不是先前发生的,不是现实……
因为在梦里,被燕人掳走的,不仅仅是那些权贵和皇后,还有官家以及太子。
在燕人破国都前,官家马上传位给了太子以避祸,但最后,官家和太子,都被燕人抓回去了。
而他,
数次出使燕国军营,希望燕人将官家和太子放回来。
那位燕人的主将,似乎不是那位平西王爷,而是另一个人,总之,面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