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两银钱推过来,窦老九大声叫道,
“大家伙儿不要气馁呀,看这一名小少爷一来便连赢两局,白花儿花儿的400两银钱展眼间到手,你们莫非还比不上一个才入赌场的新人?”
诸人一听,情绪齐刷刷又高涨上来,后边看戏的人也开始蠢蠢想动,向前挤着压注。
凌菲从怀抱中摸出六百两银钞,跟那400两现银搁一块,1000两,压大。
窦老九在凌菲压的银钱上轻轻一瞅,果真是个新手,脸上却佯作如果不其事儿跟诸人吆呵,开始摇蛊。
“开!”
大叫一声,筛蛊拿开,窦老九目光却是轻轻一变,诸人看见,这一回又是大。
凌菲又赢啦!
只片刻间,已从100两银钱,赢到了两千两。
诸人望着凌菲的目光已变了,艳羡妒忌猜疑,表情不一。
窦老九目光闪动,勉勉强强笑说,
“小少爷果真手气不凡!”
这一回分明是摇的小,莫非失误啦?
凌菲一耸肩头,“承你吉言!”
讲完,又把那两千两银钱推出,压到大上。
四周一片众说纷纭,目光贪婪的望着凌菲的银钱。
郑峰垂头一笑,跟前这一名爷就是来抢银钱的,碰到她,合该这窦老九今天捱栽,轻咳了声,继续看大戏。
这一回压注诸人开始犹疑不定,几回全都是大,照理说应当是小了,然却这少女手气着实是好,随着她兴许不会错。
犹疑一刹那,终还是有人依据经验压了小,也有人打算随着凌菲走,压了大。
窦老九这一回色子摇的分外的响亮,时间也比平常长了一倍,只听“嘭”的一声音,筛蛊落案,窦老九骤然抬首,
“还有没人要换,立马就要开啦!”
……
声音震耳欲聋,一阵吆呵声中,窦老九胳膊一抬,而后身体骤然一抖,四周惊叫声四起,又是大!
这一回窦老九面色显而易见变了,到底是混迹赌场多年的,几局下来终究知道今天是碰到对手了,原是扮猪吃老虎,眼一狭,把四千两银钱轻缓推向凌菲,沉音道,
“这样多银钱,小少爷可要悠着点。”
凌菲抬头一笑,
“今天难的手气好,怎可以不赢个爽快!”
讲完又从衣袖里取出1000两,凑了5000两,再一回压到大上。
不明因此的吃瓜群众这一回眼都直了,怔怔的望着凌菲,这少女今天果真好手气,展眼间便已赢了几千两,并且毫不犹疑的便把几千两银钱都压上,而后齐刷刷把银钱都压到大上。
诸人中除却那一些赌庄的幌子,其他人都选择了相信凌菲。
窦老九面色一凛,再一回取起筛蛊摇动,这一回摇的却慢下,色子在梨木蛊中莹亮的撞,每一下都像敲在诸人的心头,足足足有半觥茶的工夫,见诸人已不耐,才停下来,他手紧狠的摁住筛蛊,双眼阴鸷的斜向凌菲,冷声道,
“公子可压准啦?如果输掉了,可是就什么全都没有啦!”
凌菲体态挺直,笑的无谓,
“无碍,横竖全都是赢来的,输掉了也不心痛!”
窦老九狭眼凉凉一笑,大呵一声,骤然抬手,诸人一怔,随之兴奋的脸红耳热,大声大叫道,
“大、又是大!”
“发啦!这一回老子发啦!”
窦老九倒退一步,面色虚白,无法相信的望着桌子上的色子,心口一阵急喘,忽然瞠着凌菲,骤然怒斥道,
“你出老千!也不打探打探我窦老九是哪位,居然敢在和风渡出老千,老子瞧你是活腻啦!”
窦老九纵横赌场多年,几枚特制的色子在他手心上从没摇错过,今天却连连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