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呢。”

“臭丫头！”

“如卿，你做饭啊？”苏奈在那边探头问。

“好。”如卿起身就去了厨房。

客厅里。

苏奈搂着小姑娘，她身上奶香奶香的，“作业会写么？”

“会啊。”

多多拿出小书包，是很酷的黑皮的，方形，不是小女孩惯用的那种可爱类型。

她拉开拉链，把作业本拿出来。

苏奈随手拿起一本看着封面，上面写着三个字。

那字迹看着很漂亮，可又不像大人的字。

这么小就能写出这么漂亮的字？

苏奈有点惊讶。

姓名后面，写着小姑娘的名字——霍苏雯。

真好听。

他们两个的姓加起来取的名字。

“刚开始写自己的名字会不会很困难？”

笔画太多了。

多多跪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写作业，“不会啊，多简单的字。”

苏奈就那么无意间看了一眼，却让她大跌眼镜。

“你写的……是一年级的题目吗？”

这哪里是一加一，一加二的题目，明明是方程式啊。

小家伙的字真的很好看，似乎写了很久的样子，根本都不用一笔一划的写。

多多歪头，“一年级的题目我都会啊，根本用不着写。”

她连邮件都能正常发送，怎么会不懂这些个幼稚的题目？

要不是爸爸必须让她读小学，她都想直接去读初中了呢。

方程式这种题她都是硬着头皮写。

三岁就跟在叔叔身边看电脑，拼音一等一的好，孙特助常年用英文交流，她更是信手捏来，以至于小学生的题目，她简直闭着眼睛都能写。

“你……”苏奈实在是惊奇。

女儿跪在茶几旁边，不知道还以为她也就是个幼稚园的孩子，可钢笔拿的那样的稳，她都害怕小姑娘的小手被钢笔压坏了。

“钢笔不沉么？”她问。

多多摇头，“不啊，这支钢笔是爸爸送我的，我闲着也没事，就一直拿它写作业啦，都习惯啦，妈妈你看，我都有茧子啦。”

她伸出掌心，给苏奈看她的小手。

女人捏着嫩嫩的小手，只觉得心都化了。

“脖子怎么弄的？”

顷刻间，苏奈的眼神就沉了，那般寒凉。

多多一愣，不知怎么，她仿佛又想起了她很小很小的时候，被一个坏爷爷抓走，冷不防看见妈妈在窗子外面时，妈妈的那个眼神。

也跟现在一样，冰冷冰冷的。

她捂着脖子，“跟同学玩闹抓的，没有事啦。”

苏奈却没在意她的答案，“学校有人欺负你？”

“怎么会……”

苏奈神情很严肃，尽可能的放柔声音，“你是妈妈生的，我觉得你在骗妈妈，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