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开始利用美色,联络着高中最势利的贺君。
贺君在高中时,就对舒寒垂涎,但碍于有厉奕在,就光有想法,没有付之行动。
当他知道舒寒要约自个出来见面,麻溜地应道“好啊,我们就在工体见面。”
舒寒读大学后,就很少来这种地方混了。
一走进酒吧,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好似耳膜都震破了。
舒寒忍了一阵子后,才回过神来,再看向舞台。
那些青春性感的女人就像是一条条美人蛇,在舞台上扭个不停。
她看着这些姑娘,就在心里感叹“这些姑娘真是年轻啊!”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舒寒的肩膀。
舒寒回过头看见一个放大的脸,再缓缓往下看着微微凸起的肚子。
她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半天,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贺军抬手摸着自己的头顶的发,做了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捋头发姿势。
他用带着东北的腔调说“我是贺军啊!”
舒寒又从上到下打量着胖子,微张着嘴巴感叹着说“你怎么胖成一只猪了?”
贺君对这种调侃早就习以为常“现在网络上不都说,岁月就是猪饲料吗?我吃得比别人多一点而已。你怎么戴眼镜了?我记得你不近视的啊!”
舒寒推了推眼镜“大学近视的,一百来度不算深。”
贺君手拍着舒寒的肩膀,拉着她去卡座坐下来。
桌子已经摆放着好几瓶好酒,贺君边给舒寒倒酒,一边惊奇地问“你怎么想到找我?”
舒寒豪爽地喝着酒。
虽然贺君这个人是个花花公子哥,但他是不会做下药这种事。
京都人还是有京都人的傲气。
舒寒喝了满满一杯酒后,问道“你有没有法子把我塞入厉氏。”
贺君倒是不解起来“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想到进厉氏了?”
“我就问你有没有法子?”
贺君给舒寒的杯子里又重新装满了酒。
她他摸着下巴真心地劝说起来“舒寒,要不是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面子上,我还不劝说你。人在年轻时,载进了坑里,就算是我们太年轻。要是还载进同一个坑,就是愚蠢了。”
舒寒又是一口闷了酒,直率地问“我就问你能不能帮我?”
贺君摇头,语重心长地劝说“这事就算能帮,也不想帮你,我不能看你再往火坑里跳进去。”
舒寒见贺君不肯说,直接起身“既然你不肯帮我,那我就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