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嬷嬷一愣,闲王妃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如今冷若冰霜,她不敢在开口,领着两人进了内室。
屋内的凌珊听到动静,早已起身,见秦清进来,盈盈一拜“见过闲王妃。”
白色的裹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显的柔弱捂住,面容苍白,眼神无助,怎么瞧都是被保护的小白兔。
想到文王府宴会那日,她站在抄手游廊上,冷眼旁观。
当时米清乐和贼人都在正厅,她有机会通风报信,却站在那看着她们狼狈不堪,跪地求饶。
那时候,她应该很得意吧。
单凭这一点,她就对凌珊的不喜。
欢儿扶着秦清坐下,并没有叫凌珊起身,直到抿了口茶后,才汕汕开口“坐吧。”
凌珊扶着丫鬟谢了一声,然后坐在床边。就那样静静地,不待一丝气息,像是极力掩饰她的存在。
秦清道“听说你受了惊吓,宴会还没有结束,便回来。不过现在看来,你挺好。”
凌珊垂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轻声道“谢王妃惦记,凌珊如今已无大碍。”
“宴会上瞧着你气色不错,和各位夫人谈笑风生,怎么忽然动了胎气?”秦清问道。
凌珊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秦清,又垂下眸子,淡淡的道“可能是有些累,让王妃担心了。”
秦清扫了她一眼,道“我不担心你,能否让我看一下你今日穿的衣服?”
凌珊猛然抬起头,神情有些不解“王妃这是何意?”
秦清道“没什么意思,就是喜欢你那件衣服,想看看花样子,怎么不能看?”
“不是。”凌珊咬着唇道“那件衣服,我……”
“不是就好,欢儿,去找出来。”秦清打断凌珊的话,直接吩咐人去找。
凌珊脸色有些难看“闲王妃,您这是何故?我们并无冤仇,您何故来羞辱与我。”
“羞辱?你说轻了。”秦清冷笑“辰王妃无缘无故从阁楼上摔下来,我怀疑你是凶手,过来检查一二,如果不是你,我赔礼道歉。”
凌珊恼怒道“辰王妃从阁楼上摔下来,与我何干?更何况闲王妃无凭无据带人来搜查,于理不合,我可是辰王的人,王爷不会任由你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