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凋鞋都来不及穿,跟着冲了出去,新丰也愣了一下,然后提上沙凋的鞋也追了出去。
医院走廊上便呈现出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一直剃光了毛的鹅在前面边跑边叫,后面一个光脚的男的边追边叫,最后一军官提着鞋跟在他们后面赶。
众病房都好多人跑出来看热闹。
“谁家在医院里送了只活鹅过来?”
“病房能开火啊?那我也想……”
“这鹅挺肥,应该好吃。”
“我也想吃,嘿!煮好了分我一只腿?”
“啊!不要咬我!”
一阵慌乱之中,沙凋追都追不上,鹅却还有空闲对着那几个口口声声想吃了它的人咬几口报复。ii
鹅跑出了医院,直接朝着大马路上跑,并且还是撒开脚丫子狂奔那种。
很急!
沙凋追了半天追不上,终于被新丰喊住。
“你倒是穿上鞋再追!”
“哦哦。”
但穿鞋的功夫,那鹅已经跑的没影,带起身后一阵尘土飞扬。
新丰懵逼“什么情况?它刚刚嘎嘎的叫啥呢?特别悲愤,跟死了老婆一样。”
沙凋喘口气,道“它说它小破包没了。”
新丰“???”
沙凋深知鹅对小破包的感情,拍了拍新丰肩膀“我们被送医院的时候,你们看到一个破包没?帆布的,有几个补丁。”ii
新丰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没有。”
沙凋扶额“那完了,肯定是被埋地下了,这咋找?”
新丰不解“你再给它买个不行?”
沙凋“不行,它就要它原来的那个,再好的包都不要,上回就是走之前没带上,它天天叨念,这趟好不容易回家,就天天背着,寸步不离的。”
新丰“什么鬼,跟一个包有感情?”
沙凋哪知道,看眼下这情况,也只能跟着鹅去,得看着它,别惹出事。
两人收拾了一下,便前往早已是平地的城主堡。
此时这片废墟已经被整个封锁,昨天的初步翻找之后,温沙军团接下了重任,还需要彻底的细节调查,毕竟死了不少人,还牵扯到虫灾的事情。ii
谁也没想到他们正好好的在调查时,一只秃了毛的鹅突然大叫着冲进来。
“嘎——”
秃鹅原地转了个圈,然后方向感很好的一下子跑到原本密室的所在地。
伸脚,开始刨!
刷刷刷!
刷刷刷!
烂泥被刹那间抛出一个坑,各种尘土碎屑被刨在了一边,不一会儿就堆起一座小山。
温沙军团众人都傻眼了。
“哪来的,鹅?”
“还是秃的!准备下锅时跑出来的?”
“不对,是昨天我们救上来的那只!”
有人本来想上前驱赶,听到这话不禁顿住。ii
昨天的那只?
岂不就是一屁轰了城主堡的那只?
靠靠靠!
一下子,温沙军团众人都跑开老远,生怕鹅来个屁。
这屁会死人啊!
鹅是管不着旁边人,它现在就心心念念的要找自己的小破包!
但是,这么徒手刨要刨到何时何地?
这密室本来有个坑才对,但因为土地挤压一搅和,又填上了。
想刨开找包,有点困难。
但鹅不信邪!
它一定要找到!
刨不是个好办法,它需要借助白矮星的力量!
白矮星?ii
鹅停了下来,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