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她单手叉腰说道,“杀我?哈哈哈哈哈,就你现在这孬种的样子,你倒是来杀我啊?我便站在这里,你若是能碰到我一根头发,我就算你赢。”
陈天宝听到这样的话,如何还忍得住,发了疯一眼冲向叶挽歌。
陈宣统如何敢让陈天宝冲上去,生怕陈天宝会像陈夫人一眼,在近身之后就被叶挽歌反伤。
这个狂妄的叶挽歌,绝对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也绝对敢当着他的面动手,说不定,还会趁机杀人!
陈宣统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大喊一声,同时自己也上前拉住了陈天宝,“宗辉,拦住他!”
陈宗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好,少城主,你别着急,天宝,你冷静一点。”
陈宗辉嘴里说着,可动作却有些不紧不慢,半响才走到陈天宝面前,扣住了陈天宝的肩膀,让他不要继续往前冲。
陈宣统和陈宗辉就这么一人一半身子的压着陈天宝,不断的勒令他冷静下来。
“怎么了?你不是要杀了我吗?我就站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杀我了?方才不是还叫嚣着,要让我知道你陈天宝是什么存在吗?什么存在啊?呵呵呵,我看,就是孬种,废物!你这种只会欺负人的世家公子,一点用处也没有!还想杀我?嗤。”叶挽歌双手环胸,极力嘲讽着。
她可不怕陈宣统生气,左右陈宣统都已经气得不行了,所以再惹怒他也是无所谓的。
再说了,这陈天宝方才一口一个贱人,又喊打喊杀的,比她说的话,追究起来,可过分多了。
所以,叶挽歌是故意的。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啊啊啊啊!”陈天宝几乎是彻底疯了,他拼命挣脱着,陈宣统和陈宗辉两人都险些有些按不住他。
叶挽歌继续激怒他,“陈天宝,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再也碰不了女人了,那些因你而死的女人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一定会开心得很……你眼睛都没了,哦你也看不见她们开心的模样了,不过你也可以想象一下吧,你有没有看到,那一个个被你害死的冤魂在你面前幸灾乐祸的样子啊?哎呀,一个个笑得好开心呢。”
这话说得,饶是拼命克制怒意的陈宣统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仰起头,怒瞪着叶挽歌,忍不住吼出来一句,“叶挽歌,你闭嘴!”
秦非夜上前一步,猝不及防的就给了陈宣统一脚。
陈宣统的肩膀被秦非夜踹中,那一瞬间骨骼似乎都有些裂开,他整个人往后翻去,疼的面容都有些扭曲。
秦非夜冷漠而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陈宣统,你什么身份,竟敢直呼安宁郡主的闺名?”
陈宣统翻倒在地,又是怒又是耻辱,他忍着痛疼坐起身子来,眼底带着不甘的看着秦非夜。
论身份,他是定北侯之子,是定北侯世子,身份与叶挽歌这个永宁侯嫡女并么有差别!
可,永宁侯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世袭永承的侯爷罢了,跟他父亲定北侯如何能比?
定北侯战功赫赫,平定西北有功劳有苦劳,这么多年来,还驻守在淮北这个大城,他们管辖的,是整个淮北!
和区区一个永宁侯,那是天上地下!
所以,陈宣统打从心底认为,他自己和叶挽歌的身份,那是他尊叶挽歌卑!
但是,问题就出在叶挽歌不止是永宁侯嫡女,还是太后亲封的,有封地有户邑的安宁郡主!
光是有封号和封地这一项,就算是身份比他尊贵些。
可是,陈宣统是打从心里瞧不上叶挽歌,也不觉得叶挽歌身份比他尊贵多少,所以这个直呼其名又如何?
陈宣统又气又恼又觉得羞辱无比,眼底的滔天怒意几乎是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