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东西吗?”叶挽歌看秦非夜那一脸不知道不高兴还是震惊的神色,一脸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秦非夜今日还是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只不过比之前利落了不少,他身上也没披风,肩膀上落了一些雪花,那绝世从容的模样,叫人看着更是心旷神怡。
叶挽歌想,秦非夜大概是看不惯自己男装的样子罢了。
“叶挽歌?我的天哪!你咋变成这样了你!一个多月没见,你咋黑了这么多!”秦景司一看见叶挽歌这模样,忍不住大声嗷了起来。
“少见多怪!我这是易容,黑你个大头鬼!有没有常识,我这哪里是黑了,我是健康肤色!你没见我比皇叔还白吗?”叶挽歌伸手锤了秦景司一拳,对他说自己黑的言论坚决不能容忍。
叶挽歌站在了秦非夜的身边,两个人的肤色看起来差不多,也并没有比秦非夜白多少。
他们现在的肤色其实也就是健康的小麦色,秦非夜毕竟是在沙场上回来的人,比叶挽歌这个人工制造出来的肤色自然还是要黑上一丢丢,但也只是一丢丢,乍眼看去,还真看不太出来区别。
秦景司会这么诧异,实在是因为叶挽歌之前太白了,白白嫩嫩水水当当的,看着就十分娇嫩的那种。
如今变得‘平平无奇’,秦景司才会有些接受不了。
叶挽歌和秦景司你来我往的贫了一会,下巴忽然被人捏住了。
“谁他……”妈字还没有说出来,叶挽歌的脸就被强行的扭了过去,她看到了皱着眉头的秦非夜。
秦非夜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脸上磨蹭了饿一会,大抵发现了这是擦不掉的颜色,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还是喜欢之前那个白白嫩嫩的丫头,像是个柔软的团子。
不过,却不可否认,叶挽歌这个模样在外行走,才是最安全的。a
想到这里,秦非夜紧皱的眉头才缓缓的舒展开来,或许这样也好。
此去长路漫漫,这样就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叶挽歌的真面目了。
他的丫头如此可爱,若是惹来其他人觊觎,秦非夜会不高兴的。
所以,这样也好。
秦非夜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之后,才坦然了。aa
“干嘛啊你?不喜欢?皇叔,我对你太失望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以貌取人之人!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天呐,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叶挽歌戏精上身,苦着一张并没有眼泪的脸控诉着秦非夜的无情。
秦非夜捏着叶挽歌的下巴笑了起来,他轻佻的摸了摸,手感还是十分细腻的,他凑近几分,低声说,“不,如此,甚好。”
“甚好?甚好你刚才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干屁哦?”叶挽歌有些不悦的拍掉了秦非夜那双不安分的手。
“丫头,不要总说脏话。”秦非夜微微皱了皱眉。
“那个字样脏了?”叶挽歌一脸无辜的看着秦非夜。
“那个屁啊,你女孩子家家,怎么能天天屁啊娘啊的挂在嘴上!你这样皇叔会不喜欢你的!”秦景司掐着腰教育着。
“天呐,皇叔,秦景司他说脏话……”叶挽歌不堪入耳的捂住了耳朵。
“景司。”秦非夜十分严厉的看了秦景司一眼。
“……”秦景司心里内流满面,“皇叔,您不带这样偏心的啊?”
“行了行了你,咱们出发吧,你赶紧回去吧你。”叶挽歌挥了挥手,便找到了自己的马,翻身上了马。
“时辰的确不早了,不过这会下着雪,你们还要不等雪停了再走吗?”秦景司让开一条路来。
“不了,就当做……是我和皇叔的约会好了,雪天中骑马,多浪漫啊。”叶挽歌仰头看着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清凉的气息沁如心脾,有一种心灵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