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要走了吗?为什么不等等我呢?难道你不带我走了吗?难道你要将我抛弃丢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了吗?王妃。”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而此时秦非夜也在一旁。
宋漫雪发现了秦非夜之后,便一直朝的秦非夜投去了悲泣的眼神,显得她很可怜,那秦非夜压根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只能说宋漫雪是再次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对于她这种恶心的行为,叶挽歌当然是觉得很讨厌了,但宋漫雪在她这里还有那么丢丢的利用价值,所以叶挽歌暂时还留着她的命没有要立刻将她杀了的意思,不过等榨干了她的利用价值之后,是不是要杀了她,这就很难说了。
总之宋漫雪在她这里就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我说这位姑娘啊,你本来跟我们就不是一伙的,你不是有自己的家吗?你不是宋家村的人吗?那你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干嘛非得跟着我们跟个什么狗屁膏药似的,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身为女子最好还是矜持点好,要点点比较好,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我是真的很久没有见识过了。”
叶挽歌说话是真的难听,完全没有要留情的意思,想想也是对于这种带着目的接近他们的人,干嘛还要给她脸呢,反正给了也是给脸不要脸。
“可是你答应过我,要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您的,我要报答你,为您做牛做马的呀。”
“我说宋漫雪,你说要为我做牛做马,但做牛是做不了,当马你能够做吗?你能要代替这一匹马然后驮我们回王府吗?啊?”
叶挽歌的指着她旁边马车上的这一匹马。
宋漫雪一看到这匹马立刻脸色大变,想到了叶挽歌之前真的让她去当马的那些话,她觉得叶挽歌真的是有病,怎么会把人家说的做牛做马,真的当成是做牛做马呢,这就只是一个比喻而已呀,她居然连这点都不知道。
不过不管叶挽歌现在怎么样,她都已经不敢再对她有任何不礼貌的地方了,如果她现在对叶挽歌有任何不礼貌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有机会再跟在叶挽歌身边了,她无法接受,她真的无法接受。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她一定要抓住才行。
“王妃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我说的做牛做马是想跟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为您做任何的事情,但做牛跟马的话,我确实是没有办法胜任,因为我是人不是动物,所以可能做不了动物能够做的事。”
“哦,你身为人连动物能够做得了的事情都做不到,那你也太失败了吧。”
叶挽歌依然是非常的不留情面,她这一字一句的话,可真的要把宋漫雪给气死了,如果被人气能够直接气吐血的话,宋漫雪觉得自己现在是血已经吐了好几桶了,怎么会有一个人说话这么的难听呢?
她发现不管他说什么叶挽歌都非常的不给她面子,好像要将她给踩到尘埃里去世的果然,叶挽歌这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叶挽歌这个贱人。
叶挽歌如果知道宋漫雪在想的话,大概会再踩她几脚吧。
哪里来的脸,居然要她给她面子?不知所谓。
宋漫雪这边,每次只要在心里想事情只要是关于叶挽歌的,基本上都会辱骂叶挽歌几句,好像只要辱骂的这一句几句,她心情也会变得比较好一点,变得比较舒坦一点似的。
不过他在心里怎么骂,面上还是得去奉承叶挽歌,对叶挽歌毕恭毕敬的,想想也真的是讽刺。
宋漫雪这样的人其实也只能够在背地里偷偷骂的吧,就像在阴沟里的老鼠
不敢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搞事情,永远只能够默默的待在背地里面暗戳戳的搞,这就是阴沟里的老鼠永远都见不得光,见光就会死。
不管宋漫雪对叶挽歌是如何的不满,但这会儿为了求叶挽歌带上他,为了能够完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