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错信了谁?
为何在这个记忆空间,没有演绎呢?
而是直接跳过,弈二亡故。
不过也能理解!悔恨记忆谁会去再次拨开血淋淋的伤口。
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没有哭声,狐妖与弈二消失,眼前的画面再次变了。
一位黑衣道士出现在一座府邸后院中,望着一对恩爱夫妇,恨恨的道:“安儿,如此胡闹。必须斩草除根。”
突然画面变了,伏轩听见黑衣道士的话语,果然印证猜想。
弈棋望着院中夫妇,眼底透露出欣喜,眼角望向黑衣道士时,只剩下浓浓的悲伤。
院中人,可并未知晓危机。
余音袅袅,纤长的手指正拨弄琴音,女子笑意连连,时而目光望向正在落笔画画的夫君,时而目光望着身前的古琴。
男子落笔后,微微抬眼望向女子,对视一笑,接着作画。
呀!又是撒狗粮,真是对单身狗的暴击。
伏轩极度无语,狗粮到头又是刀片,无论哪一种都是对他的一种伤害。
还未做点什么,耳边传来弈棋声音,在陈述这一世的故事曲折。
正在作画的男子,正是她的第三任夫婿:弈画。
是青阳镇一位教书的夫子,擅长作画,父母早亡,靠百家饭活着,长大成人后为报答乡里,成了岳颜学府的夫子。
每日几乎都是教教书,作作画,生活单调。
直到某一日,一位女子闯进了岳颜学府,宣称:弈画三日后成婚。
将弈画带走了。
之后,弈画鬼使神差的和女子成婚了。
当学府的学子问为什么时,弈画道:“她愿嫁,我愿娶。”其实他也说不清道不明,只是见到她的那一刻,似曾相识感觉浓厚的包围着他的心。
成亲后,每到雷雨交加的夜晚,她睡梦中,一直在呼喊一个名字:“弈棋、弈棋……”,无论怎么叫醒她,她依然在梦语。
急的他爆.粗.口:“狗日的弈棋,混球……。”丢掉了读书人的教养与斯文。
手中却不停握住她的手,想传达他在,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无穷的恐惧与害怕。
弈画从未见过她这样。
雷雨晚上,一个梦语,一个骂骂咧咧了一晚上。
弈画曾问过她:“弈棋是谁?”
“一位故人。”
娘子不愿说,他也未强求,只是慢慢的每日完成必要的教书后,便早早回家,陪在她的身旁。
就这样两人过着平淡且幸福的日子,只是雷雨夜晚,平日里的教书夫子,依旧骂骂咧咧骂人,还好居住的院落偏僻,并无人知晓。
雷雨天似乎成了娘子的禁忌,弈棋这个名字在她清醒的时候也成了禁忌。
不能提,只能埋葬在琐碎的日常,唯有雷雨夜才能被释放。
直到某一日,一位黑衣道士找到了他。
“唯有你死,她才能从梦呓中逃离,不再被那名叫弈棋的人困扰。”
道士的话,弈画当了废话,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放在心上。
可厄运似乎找上了他,先是被诬陷,夫子的位置被他人顶替,他只能在家闲。
卷入了一场皇族争斗,皇帝陛下的太子,竟然来了这里,与他争皇位的三殿下,放出杀手,屠镇。
“宁错杀,也不放过太子”这是那日误打误撞听见的话语。
急的弈画回家寻娘子。
夜晚灯火通明,熊熊烈火燃烧着,哀怨咒骂,惊吼求救声随着风儿传遍镇上每一家,有的哭爹喊娘,有的只晓得啼哭,属于孩童独有的嗓音在这片土地上,逐渐消散了。
唯有熊熊烈火犹如明月,照亮,可无人扑火。
具具尸身因三殿下的一句话,无辜丧命,皇权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