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想的挺美!”
他冷飕飕的抛出这么一句,眉梢出流露的鄙夷神色实在太明显。
他转身出了房间,临末又丢下一句“限你一分钟把衣服换好。”
囧……
乔溪瞬间想倒地不起,妈呀,她到底在想什么,她在那里浮想联翩,殊不知陆厉漾完全不是这种意思,她自作多情就算了,还有想指染陆厉漾的嫌疑?
再也没有比这更尴尬更致命的时刻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进地下,再也不要露出来。
悄咪咪的将陆厉漾丢在自己面前那一图白色的物体捡起来,是一条丝绸裙子,和她那天晚上穿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个,她脑子里立即浮现的是那天晚上的画面……
脑子轰的一声像是一堵墙倒塌,哗啦啦的都是粉尘,乱哄哄的让她脸又红又烫。
在想什么呀,是受到陆厉漾的冷眼还不够么?
他那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和她有过那样的一段,应该是他人生里最想抹掉的一段记忆,现在是情势所迫,还得和她旧戏重演,他的嫌弃之情还不明显吗?
这些自我认知,就是当头棒喝,让乔溪清醒的明明白白,赶紧的穿好衣服,配合好陆厉漾才是要紧事。
她的那点旖旎思想全部收起,对陆厉漾有那方面的肖想,是她不配。
等她换好以后,才知道自己那天是真的抽风了,现在才知道这件衣服有多么薄如蝉翼,稍微动作大一点,就能走光的非常彻底。
她站着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还想穿好就去喊陆厉漾进来的,但现在这样,她根本挪不开脚步。
好在没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音,乔溪的声音干涩的忙回道“好了,好了……”
随即,就看到门口站着个清冷的身影,陆厉漾站着黎门差不多一米的距离,乔溪的双眸刚好跟他对上,他冷厉的眸光,让她瞬间低下头。
敲门的是熊猫,看到乔溪这副样子,他很尴尬的急忙别开视线。
“这是拍摄的道具,二位请务必要快。”
熊猫将手里的微型摄像头放到陆厉漾手上,急忙走开了。
陆厉漾看了看躺在手心里的东西,想到就是这个该死的玩意,害的自己如今还要重新上演那晚上该死的戏码,心底就浮起更旺盛的怒火。
这样的情绪再看乔溪,只恨不得在她身上剜出一个洞才介意,冷眼看着还僵硬在原地的她。
“你这幅害羞的样子有必要么,那天晚上你你不是开放的很?”
陆厉漾的语气里都是瞧不起的轻视,像是一根根锋利的尖刀,每一刀都往她心口扎。
乔溪张嘴,试图说几句话,但所有的话语都梗住在喉咙,嘴唇动了动,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哼,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有意思?”
刚才的是刀子,那么现在就化作烈油,在她身体一遍遍的淋了个彻底。
疼……
身体每一处都很疼,但脸更疼,这几句话,比把她打一顿还要难受,她只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颅低到陆厉漾面前。
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在他面前任何的举止都是矫揉造作,惺惺作态,不能哭啊,乔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