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下去，说不定自己真的会呼吸困难。

她反身又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女孩，头发有点儿乱，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红通通的。

长卿用冷水洗了一下脸，可是，脸上的温度依旧降不下去。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些紫色的印记，就好像被撞了的淤青。她想可能是自己砸卫生间碎渣溅到的伤痕，她搓了两下，看青紫并没有变化，也就没有再管它。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长卿拿着刷牙杯，嘴里满是白色的沫子。

男人不管她警告的眼神，也拿起了旁边他的牙刷，两个人这是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共用卫生间。

司九皋在长卿低头漱口的时候，看着镜子里她弯下腰露出的白皙优雅的脖子。

他之前一直觉得自己的并不深，纪淮北曾经甚至问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或者是那方面有问题。

后来，他和其他的女人发生过关系，纪淮北才放弃了自己的怀疑。不过，从之前怀疑他不举，后来，他怀疑他性冷淡。

他之前也觉得自己并不重，可是，再和顾长卿发生过关系之后，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贪婪无餍的人。

而眼前的女孩，什么都不做，只是闻到了她的味道，看到她露出来的脖子和腿，他就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

长卿抬头，看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觉得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奇奇怪怪，她都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