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看着赛貂蝉,觉得他比自己更像女子,哪怕是等陈果儿长大了,也没有这等风情。
倒不至于有多羡慕,不过是站在纯欣赏的角度去看。
“不愧叫赛貂蝉,确实漂亮。”陈果儿由衷的赞叹。
在现代也有人妖,甚至比女人都漂亮,陈果儿对此见惯不怪。
鄢南林却丝毫不为所动,眉眼间闪过一丝嫌弃,“媚俗。”
陈果儿就笑他不懂得欣赏,指了指四周看的目不转睛的一众男子,“你看看他们,我敢说不少人都在打这个赛貂蝉的主意。”
鄢南林也注意到了四周众人的眼神,莫不色眯眯的盯着台上,一个个恨不得扑上去把赛貂蝉压倒的架势。
平心而论,赛貂蝉确实人比花娇,若真是女子,这等颜色足以祸国殃民了。
但,他是个男子。
鄢南林一想到对方如此娇容之下,跟自己长着同样的一条
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恶寒,看赛貂蝉的眼神也越发的恶心,本能的就要离开。扭头却看到陈果儿看的津津有味,鄢南林也只好隐忍着把这场戏看完,才和陈果儿一块回去了客栈。
陈果儿吃饭的时候耐不住鄢南林劝酒,就喝了两杯,此刻脑袋晕晕乎乎的,脚下也略显虚浮。
在去了一趟茅房只好,也不怎么的就走到了鄢南林的院子,里面黑黢黢的一片,只有房间灯火通明,陈果儿顺着光亮走过去。
推开门进了屋,突然听到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惨叫,“啊”
与此同时,里面也发出了一个叫声,但不太像是惨叫,倒更像是在进行某种少儿不宜行为的吟哦声。
陈果儿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当看到面前的情况,顿时吓傻了。
在陈果儿脚边趴着一个少年,脸朝下,像蛤蟆一样四肢着地。身上穿着中衣,肩膀处掀开了一块。
而另一边的情形更加的辣眼睛,鄢南林侧卧在床上,一只脚蜷起,一只脚伸直,胸前中衣敞开,露出一片胸毛。
在他身上覆着一个少年,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刚才的娇呼声就是他发出来的。
“贤弟。”鄢南林急促中带着紧张的声音响起。
陈果儿回过神,才察觉到了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讪讪的笑了下,“那个,我走错屋了,你们继续哈。”
说完陈果儿逃一般的往外跑,丝毫不理会屋子里鄢南林的喊声。
当跑到院子里的时候,对面冷风吹来,陈果儿也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