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嫔闻言,整个人差点气炸,冲开侍卫的阻挡,拉扯着翡翠的头发,左一巴掌又一巴掌得扇在翡翠的脸上。
嘴里气愤得念叨,“好你个小贱人,本宫待你不薄,你竟然勾结外人陷害本宫,还倒打一耙,你说,她们上官家给了你多少好处,值得你这么出卖自己的主子,说啊,你个小贱人。”
直到翡翠的嘴角被扇得鲜血直流,皇上才命人上前将柳嫔拉开。
“把她给朕扣那,这还哪有一点嫔妃的样子,真是丢了朕的颜面。”
尹小西看着这出大戏,心中叹了口气,原来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老戏罢了。也真是可惜了这些人拙劣略显浮夸的演技,这要是都弄到现代去,参加个金马奖,是不是也都个个能入个围甚至斩获个什么奖项也说不准。
只是突然觉得有些荒唐、可笑,虽这柳嫔在宫里蛮横惯了,但去陷害一个什么都不是,连皇上都不待见的上官如意,这是怎么也说不通的。要说是设计陷害她自己,那倒还有几分可信,毕竟从入宫以来,柳嫔就一直不待见自己。
尹小西再也看不下去这出狗血剧,起身对徐有容说道,“容儿,不如我们先回宫吧。”
“好,正好我也有些乏了。”
尹小西搀扶起徐有容,起身准备绕到人群后先行回宫,谁料脚刚上前迈了两步,便听到身后翡翠说道,
“启禀皇上,柳嫔娘娘不仅是此次陷害上官答应,上次静婉仪出宫落水一事也是柳嫔娘娘命人做的,静婉仪一出宫柳嫔娘娘的人便尾随着出宫去了,看有机会便将静婉仪一把推到了水里。
之后回宫,娘娘心有不甘,还准备亲自动手在精心湖想再次将静婉仪推到水里去,谁知道静婉仪早有防备,不仅没推成,娘娘自己还掉到了水里,那次皇上您都是亲眼看见了的。
还有静婉仪陪着皇上出宫那次,命盐枭的人前去客栈假意行刺,实则是去客栈撒堕胎的毒药,目的就是害静婉仪小产,龙嗣不保。
因为柳嫔娘娘说过,她就是不想要静婉仪过得太好,不想她分了皇上对柳嫔娘娘的宠爱。”
柳嫔一听,整个人怔住,她是想过推尹小西落水,但那也是自她落水以后知道她不通水性才有的想法,就更别提什么客栈害她小产了。
她自始至终都不曾知道尹小西怀孕一事,又怎会知道小产。
虽然她确实恨透了尹小西,三番五次抢她的宠爱,还将侍寝给中途拦截,但是她一直都不曾有过真的害她的机会。
她恨尹小西,但这莫须有的罪名,她不能认,连忙跪在皇上面前,哭诉着求皇上,“皇上,冤枉啊,臣妾没有做过这些是,臣妾不认。
这翡翠一定是上官一家安插在我凌悦殿的细作,现在上官家是想把脏水往臣妾身上泼啊,就是欺负臣妾叔父被派出去邻国出使去了,好联合起来欺压臣妾。
皇上认识臣妾已不是一日两日了,臣妾虽平日是有些刁蛮任性,但这等害人性命的事,不是臣妾会做的,皇上是了解臣妾的啊,皇上可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翡翠跪着到一旁,劝自家主子,“主子,事到如今了,您就认了吧,静婉仪三番五次抢了您的宠爱,您早就恨透了她。
您还多次在奴婢面前说过,要将静婉仪千刀万剐方才足以泄恨呢,您难道忘了吗?”
柳芸汐原本就气的没了端庄淑雅的脸,此刻更是涨红到了极致,似轻轻一戳便要破了,转身朝着翡翠怒吼道,“你个小贱人,你给本宫闭嘴,本宫待你不薄,你就这般狼心狗肺,颠倒是非来陷害你的主子的吗?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柳芸汐双手揪着翡翠的衣领,面色狰狞得吼着。
徐有容牵着的尹小西的手,原本就没有什么温度,此刻更是冰凉得如同那寒冬里的冰雪,沁得她都跟着打了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