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
谢知言揉了揉余露露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故土,家乡,祖坟,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没了命,何谈以后,什么都是一场空。
这个道理余露露当然懂,她这两年成长的非常快,跟在谢知言身边,不知不觉的逻辑思维方式在像他靠拢,当然也有他可以教导的缘故,总之就是思索问题看待问题的格局变得开阔了许多。
“我一定会说服他们的。”
余露露点点头,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无法想象把父母丢在战乱危险的地方是什么感受,更何况还有一堆如狼似虎的所谓家族亲戚,他们肯定会趁机侵吞财产,说不定还会对二老下手。
她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又说了句:“一定会。”
“好啦,别太忧心,实在不行还有我呢。”
谢知言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打落身上的落叶,心疼的抱抱她。
“所以我们的婚事要抓紧了,按照伯父的逻辑,只有正儿八经的余家女婿才能插手余家的事。”
更重要的是,只有名分定了,余父才会让他带余露露走,否则不就是再度私奔?余父不但不会答应还会打死他。
他低头可怜巴巴的看她,“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心头的沉郁压抑瞬间飞走,余露露噗嗤一声笑出声。
“好哇,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为自己谋福利……”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数吞到肚子里,清冷的空气逐渐变得火热,秋风也静悄悄得,仿佛刻意不开打扰。
间或传来不稳的呼吸和私语,仿佛是四片最柔嫩的蜂蜜瓣在互相挤压吞噬,细碎的嗓音不时流露。
“我觉得……你生日那天就不错,你觉得呢?”
“不知道……”
余露露回到家的时候,只觉得深一脚浅一脚,腿有些软。
她脸红的厉害,担心被父母看出蹊跷,打了个招呼便回了自己房间。
谢知言毫不见外的坐着跟未来岳父喝茶聊天,分析国内外政治格局,对于女朋友的慢待没有丝毫意见,他的态度让余父心里很是妥帖。
“你和露露也都不小了,怎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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