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敖阙一进那店铺时,就收到老板娘暧昧的眼神。只不过他表情冷漠,目色清冷,才让那老板娘收敛了两分。
这店铺里的散客很少,但店里与梅城那些教坊花楼有大的订单,因而生意也不坏。白天的时候像敖阙这么堂而皇之登门而入的还是很少见的,而且还是这么高大英俊的一个男人。
老板娘慧眼识人,笑眯眯道“客官可是来买伤药的?”
敖阙点头。
老板娘便问“给男子用还是给女子用?”不等敖阙回答,她便掩唇笑道,“想必是给女子用了,看您应该还用不着抹伤药。您这体魄,承您情的女子,估计有得受的。”她一边往柜台抽屉里取药,一边揶揄,“客官还是悠着点,别把人弄坏了。”
敖阙拿了那药,仔细地观摩了两眼。
老板娘便大方地告诉他用法“一次取指腹那么多点,涂抹在姑娘的伤处。若是伤在里面,便需得抹到里面去。”
做这行生意的,老板娘脸皮子当然相当厚。
敖阙问多少钱,老板娘又从柜子里取出另外一瓶药,放在柜台上,又掩着红唇笑眯眯道“客官可别顾着自己一人快活,这个药您估计用得上。”
见敖阙毫无兴趣,她便又道“这是承欢之时放到姑娘身子里去的,一次一粒,很快就化开了,但却能让初经人事的姑娘少吃许多苦头,多体验一下极致快乐,您真不要?”
敖阙皱了皱眉,道“不需要。”
能让敖辛少吃苦头固然好,可他不需要借助药物来让她感到快乐,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生调养和适应。
至于这等助兴的药,是一时受用,可事后也多少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见敖阙拒绝,老板娘也不勉强。
后来他又买了些去淤青的养肤的药。
离开时,老板娘一直笑眯眯地把他送到门口,还招招手道“客官,我店里的药好用的话,欢迎客官下次再来啊。”
回到别院时,敖辛正在睡觉。
她身体吃不消,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
敖阙便跨上床,将她软绵绵地身子搂过来,宽了宽衣衫,把药膏抹在了她皮肤上面的淤青上。
一丝丝清凉的感觉袭来,让敖辛舒坦地轻叹了两声。
到了夜里,敖阙搂着她入睡时,手掌悄然往那细腰下抚去,意欲轻轻褪掉她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