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讲解场馆的情况,最后又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这一次您在几家剧院里选择了我们,当真是三生荣幸啊……不知道那天王先生会不会来欣赏太太的演奏。”
林桦笑了一下“王先生还没有确定行程。还有周先生我们只是合作,真的不必如此,不然我会有压力的。”
“是我唐突了。”那人客客气气,随后就笑笑“那我就不打扰您练琴了。”
林桦浅笑“好。”
那人离开之前让人送来了茶水和点心,又亲自地在四周检查一番,这才离开。
林桦四下里看了看,对这个场地还是颇为满意的,布置得很得她的喜欢。她坐下把一旁的大提琴放好,随后便拉了一首曲子。
大提琴本就是中低音,大多曲子低沉肃然,她也不嫌闷,一连拉了七八首,等音落了她怔了一会儿……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音乐里少了些东西。
可能是,很久没有练了吧。
林桦静静地出神,随后又低头练习……
她今天穿了一套奶白色的羊毛裙,v领和长发勾出美好白晳的脖颈,特别是垂着头时沉浸在音乐里很柔美。
一道清瘦的身影站在帏幔后面,安静地注视着她,听着她拉着如泣如诉的曲子。那人身上一套三件套的咖啡毛料西服,很是考究,面孔斯文戴了一副金边眼镜,看着就是精英类男人。
他一直没有出声,林桦也一直没有发现他。快到中午时她约人喝了个午茶,又回来练习,而那个男人就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她,像是看不腻一样……
练了一天,林桦的手和肩都有些酸,她看看时间也正好是接儿子的时间,只要不是非不得已她还是愿意自己去接孩子的,在王樾成长的过程里父亲可能参与的很少了,她不想连母亲都没有时间参与。
她收拾了一下,又和场馆人员打了个招呼才离开。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场地这些天几乎没有旁人,是清场的。
林桦出了剧院,正要打开车门上车时,一道略沙哑的声音响起“女士,你的东西丢了。”
“是叫我吗?”林桦侧过身子,和那人目光相撞。
随后她愣了愣。
那是个长相十分斯文又很好看的男人,衣着和气质身材都显示出他有很好很体面的工作和出身,她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她就是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她没有动,一直注视着那人。
那个男人走过来,把手里的手机放在她的手上“是你的吧?丢里面了。”
林桦低头一看,确实是自己的手机,她皱着眉头‘你怎么在里面?’明明就是清场的。
男人微笑“这是这里新来的经理,或者说是我买下了这个剧院。”
林桦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深了,不过她身为王竞尧的太太自然不会和一个陌生男人说太多的话,她只轻声说了声谢谢就拿着手机准备上车。
男人在她身后淡声说“鄙人姓贺,贺启。”
林桦手握住车门,心道好奇怪的名字。
随后她坐上车,只冲着那个男人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就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离开,男人仍是站在那里……良久他才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唇边,打了火,幽幽地抽着。
那一位姓周的过来,“贺先生,您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声。”
贺启吐出一口烟圈,极淡地说“怎么还要向你打报道不成?”
姓周的一脸的为难,但还是堆了笑“也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您不知道这几天包下剧院的林女士她还有一个身份是王先生的太太,这可不得了啊,她向来都是清场的也不让旁人在,我是怕您不认识她,万一……”
他笑得一脸的神秘“毕竟林女士长得漂亮,虽然说结婚好几年,年纪也不小了,但是眼瞅着还是很嫩的,嘿,王先生养在温室里的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