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望向冷冽“哟,这不是冷银锣吗?怎么着,大水冲了龙王庙,怎么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呢?”
冷冽见叶归尘面不改色,似乎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看到王天宁来,顿时仿佛找到了台阶下,扭头望向王天宁“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王天宁哈哈大笑“冷银锣有所不知啊,这家翠香楼,跟我有些瓜葛,今日之事,要不就此罢了?”
冷冽原本想硬抗到底,但现在见叶归尘出手了,知道自己再撑下去,今天肯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误会,误会,看来今天全是误会啊!”冷冽说着,拱了拱手“好,今日就当我们没来过。”
随后,吩咐手下“走!”
“干爹……”沈长安见冷冽说走说走,顿时急了,但见冷冽瞪了自己一眼,只得闭上了嘴。
“还没向我朋友道歉,就这么走吗?”叶归尘见冷冽说走就走,不由笑眯眯开口了。
秦牧歌也快步走上前“就是,打了我们的人,还想走?”
说话间,冲着王天宁使了一个眼色。
王天宁也刚认出秦牧歌,吓得面色微微一变。
冷冽不认识秦牧歌也就罢了,可王天宁就是伺候他们秦家的,怎么可能不认识秦牧歌。
无论如何,王天宁也没想到秦牧歌竟然会在这里。
而且,他也很快留意到了叶归尘。
对于叶归尘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个家伙不简单。
心思百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王天宁脸色不由严肃了起来“冷大人,怎么回事?”
冷冽本就知道今天这事自己是讨不到好处了,走了也就罢了,却没想到叶归尘不依不饶。
“叶先生,青山不改,绿水长绿,在龙临城,您也有放松的时候吧?”言下之意,就是在警告叶归尘。
“靠,你这是在威胁我叶哥?”秦牧歌不干了“冷冽,你再说一遍试试!”
“呵呵,冷银锣,听你这意思,是想徇私枉法?”王天宁也开口了,似乎也要跟冷冽对着干。
冷冽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果今天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认栽,以后别想混了。
可看这架式,如果自己不服软的话,怕是很难离开。
叶归尘这家伙既然敢杀朱明,怕是会连自己也杀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冷冽倒是果断,忽得冲着华奴一拱身“这位朋友,刚才是我出手太狠了,我道歉。”
说完,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再停留。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离开了翠香楼。
“干爹,我们就这么走了?”走出翠香楼后,沈长安还捂着嘴,满脸不甘。
冷冽阴着脸,停下脚步“你懂个屁!”
“干爹,您可是巡天监的人,怕什么?那个死太监就算是权力再大也管不到您呐!”
“你以为我怕那个太监?”冷冽嘴角蠕动了两下,眼神中透过一抹阴戾“老子不是怕那个太监,而是怕刚才那个姓叶的。”
“姓叶的?什么姓叶的?”沈长安越听越糊涂。
冷冽叹了口气,面色不善道“那个小子叫叶归尘,之前杀了朱明。”
“朱,朱金锣?”听到这个名字,沈长安瞳孔猛得一缩,眼神中透着忌惮之色“这怎么可能?朱金锣可是筑基巅峰的强者,说杀就杀了?而且,就算是杀了金锣,怎么可能还能逍遥法外?”
“哼,所以说,我们暂时不能招惹他!”冷冽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件事不会就此罢休的。放心好了,只要他还在龙临城,早晚落在老子手里。”
心底里,冷冽已将叶归尘恨之入骨了。
翠香楼。
“奴才见过二皇子殿下。”包厢里,王天宁诚惶诚恐,直接跪倒在了秦牧歌面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