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的话,可以带她去看一下精神病医生,或者是心理医生。”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随后转身离开了棉纺三厂的废旧车间。
半个小时之后,我开车去了医院,刘静仍然没有苏醒,不过李瑶说,她活动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一次说话,仿佛都能听到似的。
“肯定可以醒过来的。”我说。
“嗯!”李瑶点了点头,说:“绑架的案子我听说了,对方很专业。”
“嗯,现在所有线索全部断了,就连对方为什么要绑架三条和夏菲两人都搞不清楚。”我一脸郁闷的说道。
“别急!”
“别急,总会找到突破口。”李瑶对我安慰道。
我没有说话,心里想着,也许现在三条和夏菲两人已经被杀了,抛尸荒野都十分有可能,如果时间再长一点的话,两人生存的机率会越来越小。
晚上跟李瑶一块在医院旁边吃了晚饭,两人心里都有事,李瑶担心着刘静能不能醒过来,我则担心三条和夏菲的生死问题,所以吃完饭之后,在医院里散了一会步,我们便分开了,她上楼继续照看刘静,我则开车离开了医院。
回鞍山路跟陶小军和狗子两人碰了面,两人把三条和夏菲两人最近一个星期能接触到的人都打听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又打电话询问了一下熊兵,他那边也没有任何进展,根本无法分析出来绑匪到底换了什么车?也不知道驶向那个方向,几乎是断了任何的线索。
“唉!”我叹息了一声,挂断了熊兵的电话,对陶小军和狗子两人露出一脸忧愁的表情。
我们三个人来到了八十年代酒吧,也没人说话,就这么默默的喝着酒,脸上带着忧伤。
喝了一会,狗子有点醉了,他抬头望着我问:“二哥,你说三条和夏菲两人会不会……”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看到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狗子哽咽了起来。
啪!
陶小军打了狗子一下,说:“他们两人肯定会没事的,别瞎说。”
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将小半瓶啤酒一口喝了下去,我们三个人心里都明白,三条和夏菲两人生存的机率很小,对方如此的专业,几乎不可能让他们活着回来。
铃铃铃……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并且这是一个外地的手机号码。
我眉头微皱了一下,最终接听了起来:“喂,你好。”
“二、二哥,我、我是、是三条。”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显得很微弱,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三条!”我一下子站了起来,酒也醒了,发出了一声惊呼:“三条,你在那里?”
“我、我、我不知道。”三条的声音弱如游丝。
“你怎么样了?”我急速的询问道,同时脑子里想着,如何快速的确定三条的位置。
“翻、翻车了,我、我还死、死不了。”三条的声音大了一点,不过随后便传来粗重的呼吸声,他受的伤应该很重。
“三条,你不要说话,听我说,一会我会往你的手机上发送一条短信,你给点开,然后保持手机处于连接网络状态,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想到了田启的手机定位程序,一边急速的对三条说着,一边朝着酒吧外边飞奔而去。
有人挡在前边,直接被我给撞开了。
“操,你不长眼睛啊!”身后传来叫骂声,我没有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