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很长,在唐阮阮脚腕上缠了好几圈,她的脚腕到小腿的位置几乎全是针孔,密密麻麻,还在不停的冒着血。
“她的腿会不会有事?”陆野问道。
医院摇头,“野总放心,这些针只会让人十分的痛苦,只要及时取出来,养上几天就能好,不会对病人的行动造成不便。”
陆野点点头,心疼的握着唐阮阮的手。
“糖糖,你放心,一会儿等你醒了,我就带你报仇去。”
唐阮阮被打了麻药,此刻正昏迷着,根本听不到他说话。
看着唐阮阮拧起的眉头,陆野伸手动作轻柔小心的帮她抚平眉心,“糖糖,你再忍忍啊,很快就不疼了!”
等医生将唐阮阮脚腕里的针全部取出来,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
……
酒店
顶层的总统套房里,气氛异常的诡异。
经理,保安,所有的相关工作人员都战战兢兢的站成一排,有的因为害怕,甚至直接跪到了地上。
所有人的脸上和心里都被恐惧所充斥着。
沙发上,带着面具的傅锦川冷冷的坐在那里,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双腿发软汗如雨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的脚边此刻正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对方的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摊在地上,看着十分的恐怖。
“砰!”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左二急匆匆的走进来,目光撇了一眼地上那个已经出气多进去少的人,抿着唇道“叶总,查到了,是纪小姐将人放进来的,但是少夫人……是被陆野的人带走的!”
“陆野现在在哪?”傅锦川问道。
左二看了傅锦川一眼,小心翼翼的道“在医院,少夫人好像……受伤了。”
傅锦川心里瞬间一紧,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少夫人伤的重吗?”
左二摇头,“少夫人现在人在陆家的私人医院里,我们的人只看到陆野抱着少夫人进了医院,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去医院!”
说完,傅锦川扫了一眼地上那个已经快死的男人,“把他扔到纪家去,告诉纪澜,再有下次,这人就是纪丝丝的下场。”
“是!”
……
医院里。
唐阮阮是被脚腕上是伤给疼醒的。
可能是麻药的药效过了,此刻她的脚腕上就像是有几千条小虫子在钻心的咬她的骨头一样,疼的她脸色都白了。
病房里没有开灯,唐阮阮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闻到房里的淡淡消毒水味。
她忍着疼做起来,想要去按床头的按铃,叫护士进来给她倒杯水。
结果她要动,忽然僵住了身体,猛的朝床尾看去。
“谁?”
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她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只能隐隐的看到那里站着一个人。
警惕的声音,充满着一丝恐惧。
傅锦川心里一疼,柔声的开口。
“是我!”
“傅锦川?”
唐阮阮皱眉,心里泛起一丝冷笑,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不会来了呢。
“傅少来了,怎么不出声?”
唐阮阮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却带着疏离和冷漠。
傅锦川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他从暗处走出来,拿掉了脸上的面具,伸手摸了摸唐阮阮苍白的脸。
“伤到哪里了?”他问。
唐阮阮本来想躲开他的手,可是却顿住了动作,由着他摸自己。
她都已经到了一步了,现在拒绝傅锦川,和他翻脸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脚腕上!”
唐阮阮再次开口,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声音很平静,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