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口红,粉扑,预先放在里面备用的小片卫生巾,两条能量棒……等等,凌乱却有序地放在那个小小的包里。
秦来捏着手包,女人幽冷的香水气息残留在提手上。
他双腮轻轻往里凹了下,转过身,垂下眼睫看跟在他身后的手下,“人。”
手下面色挫败,指尖戳进掌心,“秦先生,对不……”
“找。”
秦来与他擦身而过,往外走,“把所有人叫出来找人,他们没走多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是。”
三辆车离开公寓,分别往不同方向开去。
从酒店里又开出三辆车,根据指示加快速度,向更远的地方疾驰而去。
陆嘉明看了眼导航仪。
地图上跳跃的红点在不停移动着。
陆喋在做什么?
他要把宴清带到哪里去?
陆嘉明不清楚陆喋现在在想什么,他车速很快,但红点移动得更快,有种仿佛永远无法追上的感觉,加剧了他心中的焦躁。
他沉下心又追了会,突然间,他欣喜地发现对方降下车速,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上了一条小路,路的尽头设置了一道闸门。
有人在闸门两侧守着。
他皱起眉头,开了几分钟后,在闸门前停下,放下车窗探出头,向他们看去。
对方不耐烦地向他摆手,尽管听不懂日语,他也明白,他们在要求他立即离开这里。
陆嘉明看了眼导航仪,红色标记已经彻底不动了。
宴清就在闸门里。
他隐隐觉得,陆喋不可能会把宴清带到这种偏僻荒凉的地方,他那样喜欢她,哪怕要将她藏起来,也会寻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方,不会委屈她。
守闸门的人见他迟迟不走,面露凶色地向他走来。
他当机立断升起车窗,转头将车开走,准备沿着附近开一圈,看看有没有其他能进去的方法。
乌云将天压得更低。
日光努力想透过云层向大地送来几道光线,收效甚微。
宴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仍旧被绑着,撕掉的胶布重新贴到嘴上。
但地点变了,不再是那个封闭的公寓。
冷风扑面而来,携卷起地上的泥土,风声贯耳,迅速让她清醒过来。
身上又痛又麻。
她睁开眼睛,活动了下酸痛的肩颈向四周看,自己坐在地上,离她不远处,停着辆十分漂亮的黑蓝色布加迪,是全球限量款。
驾驶座上坐着陆喋,他闭着眼睛,仰倒在椅座上,身上被绑了绳索,和椅座牢牢绑在一起,不能分开。
宴清紧接着看到站在车门旁边的女人。
或许不应该称为女人,因为她一看就很年轻,和陆喋差不多大,容貌姣好,天气已经很冷,她仍穿着薄薄的无袖衬衫配牛仔短裤,学院风格,大牌定制,能看出她是含金汤匙长大的小姑娘。
她手里的陶瓷军刀非常显眼。
女孩扶着车门,感受到她的视线,并没有看她。
过了会,陆喋也醒过来,被电晕过后的麻痛感此刻都汇聚到心脏处,让他嘴唇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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