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靠在他肩头,硬是不让他抱,“我想跟你一起走回去。”
秦来灼烫的掌心贴着她腰际,让她走得舒服些,“好。”
“秦来。”
“嗯。”
“我们以后下雨的时候,能不能多在外面散散步?”她黏着他肩膀,脸蛋在上面蹭来蹭去,沿着他利落的肩颈线,瞧向他英俊的侧脸。
她这个要求提得还挺怪。
一般下雨了,谁都想着尽快回家,不想让身上沾上雨水。
秦来没问她为什么,侧过头,碰了碰她额角,“好啊,雨越大就越要出来,最好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哪天一道雷下来到我们头上,正好把咱俩双双劈成烟花。”
宴清被他逗得乐不可支,拧了下他胳膊。
秦来“疼疼疼。”
宴清“叫你胡说八道。”
回到房间。
宴清一进来就坐到沙发上。
她揉着太阳穴,生理期的不适感泛上来,搅得她大脑发晕。
秦来给她倒了杯温水。
有人按门铃。
她还没出声,秦来已经问“谁?”
“是我,高菲。”
高菲声音从外面传过来,“老板,我负荆请罪来了。”
秦来开门。
高菲已经洗了澡吹干头发,再次把马尾扎得很高。
她见是秦来开门,小心看了眼不远处坐沙发上的宴清。
秦来觉得好笑,放轻声音,“哄好了。”
“谢谢秦先生,您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高菲同样压低声音,“那什么,您知道老板今天生理期吗,她挺疼的,一天吃了两粒止痛药……”
“高菲。”
宴清视线转过去,“你们在门口干什么呢,地下党接头啊?”
秦来关上门,“爷饿了,去削点水果吃。”
见他走进厨房,高菲忙过来,在宴清面前站着,“老板……”
宴清拍拍对面的沙发,“坐吧。”
“今天的事不怪你。”
她一坐下,宴清就说“是我不好,非要把红绳戴出门。我要是普通人,想戴什么都没问题,但今天还有拍摄任务,知道不应该戴还是戴了出去,丢掉红绳,最大原因还是出在我身上。倒是你,性子不要这么急,我还没说什么,你就火急火燎出去找了,回来后吃感冒药了吗?淋了这么多雨,我怕你生病啊。”
高菲很不好意思,但心里暖烘烘的,“谢谢老板关心,今天无论如何我有错,下次,我一定更仔细点,您让保管的东西我绝不出差错。”
宴清看着她,总觉得她欲言又止,似乎还有话想说“有话你就说,我们相处也有段时间了,不用担心我会多想。”
“行,那我说了。”高菲道“老板,我回酒店后是翻来覆去地想,到底红绳会掉在什么地方。然后我发现,红绳最有可能丢失在我撞到一个人之后。”
“谁?”
“那个小帅哥,陆喋。”
“你怀疑是他做的?”
“我觉得他是故意撞上来的,红绳可能就在撞的期间晃出去,被他捡走了。”
“……”
“老板,我知道你是那小帅哥的头号上司,绝对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高菲诚恳地说“而且,他应该也没有做这件事的理由。只是,我总觉得,得把这种可能性告诉老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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