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怎么了?”
“没什么。”秦来语气淡淡的,“一句话翻来覆去说多了你又嫌我腻,可是——”
“爷是真的想你了。”
“咱俩真就一下午没见吗?”他像是陷入了自言自语中,“可怎么觉着,上次看见你,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宴清没说话。
她握着手机,抬脚,轻轻在地上踢了一下。
一个爱说甜言蜜语的男人。
不管他有没有做出与言语上相符的实际行动。
但光说话,就能哄女人开心。
原来所有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油嘴滑舌。”
她尽管这么说,唇角不自觉地向上牵了点浅淡的弧度。
“那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她没有回答,想了想,说“我昨天没睡好。”
话一说出来她就有点后悔,明明没任何意思,但估计听到他耳朵里,就成了某种暗示。
果然,秦来听了就开始顺杆子往上爬,嗓音低低哑哑地往她耳蜗里钻,“我等一晚上,结果某位小姐硬是不点客房服务,今儿总该翻我的牌子了吧,嗯?”
她抿唇,忽觉平常都是他逗她,今天也合该她耍他一回,便说“不用啊,每天晚上塞进我房间里的小卡片,够我选好几个称心意的帅哥了。”
往门缝底下塞卡片这种行径,从小宾馆到大酒店,根本很难杜绝。
他懵了一下“什么,现在还兴塞男人的卡片进房间了?”
“你很熟练啊。”宴清声音平平地,“也是,夜店小王子肯定也经常住酒店,总有人手上给你塞名片,门下给你塞卡片对不对?喜欢你的姑娘那么多,秦先生应该有雨露均沾吧?”
“小茉莉。”
她听见他好像吸了口气,心平气和里带了点小小的高兴,“你是不是吃醋了,真觉得我是那种来者不拒的孬货?你不喜欢的事,爷以后不做。接你回京城以后,除开必要的应酬,我不打算再出去喝酒。”
她管他喝不喝酒,“我要去吃饭,先不说了。”
“等等,给爷回来。”
他叫住她,“给个准话,今晚让不让我过去找你?”
“……随便你过不过来。”她梗着脖子说。
他笑了,“好。”
“等我啊。”
宴清挂了电话。
回餐桌坐下的时候,她发现管家正好奇地观察自己,旁边的高菲也看着她,“老板,还吃饭啊?”
宴清“?”
高菲“煲的电话粥挺香哈,回来人都神清气爽了。”
“胡说八道。”
宴清不理他们,低头,喝起了粥。
他在电话里最后的那三个字,却已经比粥先一步熨帖了她的整个胃部。
早餐结束后,宴清去了剧组。
请假这几天,她没一次落下剧本,加上昨晚有商越发来的笔记帮忙,进入状态很快,回来才拍几条赵锴就连连喊“过”。
对她简直满意到不行。
拍戏间歇,她跟赵锴提了霍思乔他们的事,“您不是在找儿童演员吗,正好我朋友家几个孩子听了很想试试,还专门从烟城跑过来试镜,要是不合适,您千万别说重话伤他们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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