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这明年的乡试,他更加关注刘萧竹的情况,如果他能够考过乡试,那意味着他离定居京城更近了一步,只是他到时还得回家乡附近的地区去参加乡试,和孙泽富比起来,他这来回奔波的路程要更加遥远。
他心里一早在想着,到年底时给他提个醒,让他早点结束生意,早些进入专心备考状态,先把乡试这个大坎过了,之后他想回到京城再继续生意,这都是他的自由。
至于刘萧竹有没有希望考过,孙泽宇是完全不知,就他以前对他的了解来说,乡试于他可能还有些困难,但他最近的学业是有进步还是退步了,他并不知晓,偶尔见了面,他也不好问他这些,心里只是那么一猜想。
“宇哥,你这建议是对的,生意随时可以做,乡试三年才有一回,既然要参加,那自然是要全力以赴,发挥到极致,否则就对不起他所付出的精力和时间。”
林娇娇主动扛下这个任务,“下回我见到他时,和他说说吧,他是个明白人,稍一提点就能听得明白。”
孙泽宇没有意见,他们之间关系处得比他还更融洽,林娇娇身边没什么交好的小姐妹,反倒是刘萧竹还能听她说些心事,他知道他们关系好,但不会为此而吃醋,只因他信任林娇娇,她平时做人大大咧咧,在有些方面该注意的她也不会乱来。
坐的时间长了,林娇娇开始担心起她的诗诗,不知这会儿是否还在睡着,她起身要回房去看孩子,孙泽宇跟随她一起回了房间。
厅里就剩下孙树新和吴氏二口子,吴氏依然是有些埋怨的眼神紧盯着孙树新,直到他没办法无视她的目光,长叹了口气,“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要来咱们家作客,我也不能未卜先知的将他拦在外面,你拿我撒什么气,又不是我给招来的。”
“合着不怪你,该怪咱们儿子官做得大了,树大招风喽?”
吴氏气的是他刚刚一直不说话,由着孙泽富在家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惹得儿媳妇不愉快。
“我不是这意思,这事谁都不能怪,就怪他们脸皮太厚,心思太重,那我能拿他们怎么办呢,拉下脸来叫他以后都别上咱们家来,也不好吧?”
吴氏伸手拍了他一掌,她自然也知道面对厚脸皮的孙树山一家人,他们真没什么有效的阻拦办法,就她那样冷淡以对,儿子甚至明着下逐客令都没有起效果,除了儿媳妇心情不好出来撒泼,当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
孙泽富回到自己家里,长长舒了口气,钱氏凑上来问他,“怎么样?”
他眼睛往上一翻,“情况不容乐观呀,堂兄一家子对我那是打从心底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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