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眼里都泛着泪了,他讨饶地扭着脖子看方铁衣“我……说……我说!”
方铁衣的脸上并没有兴奋,他仍旧冰冷着一张脸,将那只人参从他的嘴里抽走,等着伙计开口。
那伙计得了教训,也顾不了太多了,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怕方铁衣等得不耐烦又对他施暴,忙哆哆嗦嗦道“若是客人要整个上京配过秘药的达官贵人,小的的确记不太清,可说起朱雀街青衣巷,小的倒有些印象。半个月前,师傅出诊,为一位夫人诊治,说是有孕了,得了不少喜钱回来。连夜为那位夫人配了药,让我给送过去。我以为是安胎药,便没多想,可是走到半道上被人撞了一下,药包落地,摔出一小包药粉来,我好奇地闻了闻,居然是欢宜散……安胎药里头装了欢宜散,我跟着师父学徒这些年,也没见过,所以才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