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阁下,您怎么看待我们,那是您的自由。我们魁北克人一向尊重思想自由,我们虽然不赞同您的看法,但我们认为,这是您的天赋权利。”那个魁北克人在临走前,居然对阿瑟·韦尔斯利将军装了一把文明人。
是的,这家伙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挑衅,开足了嘲讽。在把这家伙赶出去的时候,阿瑟·韦尔斯利将军才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有抗嘲讽的属性。虽然好几次他都想要把手套丢在对方的鼻子上面去了。
阿瑟·韦尔斯利将军虽然发出了战争威胁,但是,这也只是威胁而已。那些魁北克人并不好惹。而且现在的局面,能够避免让魁北克人直接叛乱,总是有好处的。哪怕只是让他们保持一个善意,甚至是不那么善意的中立,也比直接和他们打起来好呀。只是那些魁北克人的要求,实在是没法答应,那几乎就是要他们缴枪投降了。
“希望他们能理智一点,不要弄得最后非得兵戎相见。”阿瑟·韦尔斯利将军这样想着。
那些魁北克人呢,果然在第二天通牒时间到达两个小时前,再次派人到阿瑟·韦尔斯利将军,给他带来了这样的消息:“魁北克议会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进行讨论,所以在将军阁下规定的最后期限到达前,我们还无法给将军您正式的答复。我们希望您能将时间再延后一些。”
阿瑟·韦尔斯利将军觉得这些魁北克人其实多半已经软了,不过是在死要面子而已,便表示他可以再宽限半天。
当他说出再“宽限半天”的时候,他可以明显的看到那个魁北克人似乎松了口气。不过那个魁北克人还是坚持提出说半天时间不太够用,一定要再延长半天。
不过从那个魁北克人的软弱的口气中,阿瑟·韦尔斯利将军觉得他大可不必再理会他的那个要求了,于是他告诉他:“我们的耐心不是无限的,我只能再给你们半天的时间,时间一到,我们就发起攻击。”
于是魁北克使者便又回去了。又过了半日,骑兵前来报道说,观察到那些魁北克人开始收拾起了阵地前面的铁丝网,并且离开阵地。
“哼,我就知道说法语的都是懦夫!”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阿瑟·韦尔斯利将军颇有点不屑地道。
不过等那些魁北克义勇军的人退走之后,阿瑟·韦尔斯利将军却得到部下的报告,那些魁北克义勇军虽然撤退了,但是他们埋下的地雷却没有撤走。结果呢,光是排雷,就又排了半天。等把地雷搞定了,天都快黑了。
阿瑟·韦尔斯利将军隐隐觉得,魁北克人接受了这个至延长半天,很大一个原因恐怕是他们知道,这个半天和一天其实区别不大。
清理完了雷区,事情还没完,因为魁北克义勇军的家伙把路挖断了。他们将道路挖得到处都是壕沟,他们自己有架在上面的,便于马车,以及大炮移动的木制吊桥。但是在撤退的时候,他们将这些东西都拖走了。
所以阿瑟·韦尔斯利将军的英军,还需要自己去将这些壕沟填起来,压结实——要不然他们的大炮可过不去。结果,虽然魁北克义勇军让开了道路,但是英国人一整天还是没能前进一步。
到了第二天,英国人总算是正常的上路了,虽然旁边不远不近地跟着一支就像追逐着臭肉的苍蝇一样的魁北克民兵,但是那也只是让人感到讨厌而已,并不至于立刻给英国军队带来什么威胁。
只是后面的路上,所见的一切却都让英国人恼怒不已。英国人经过的所有的小村庄,村庄里面都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在村庄入口的地方竖着一个用英语和法语书写的告示牌:
“过往人士请注意,为了保护我村村民的生命和财产安,我村人员和财富都已转移。并已在村庄及其附属私人领地范围内布雷。非请而入者出现任何意外,我们概不负责。”
显然,上一次阿瑟·韦尔斯利的大军给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