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金尔汗,就连很多义军的统领,都被阵前威武雄壮的大军给吓到了。纷纷喉头滚动,心里开始变得忐忑不安。
他们都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那就是这些盟军并非一盘散沙!
“义军首领金尔汗何在!”
叶战喊了一声,金尔汗这才从愕然中回过神来。
想来也没有退路了,金尔汗便鼓足胆量,傲然回答:“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直呼本首领的名字,还不快快下马受死,否则本首领一声令下,倾刻之间便可将尔化作齑粉!”
“放肆!”
凤凰老母喝道:“敢这么跟我们盟主说话,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哈哈哈!!!”
金尔汗仰头大笑:“你们只有四十万亿大军,而我们有五十万亿大军,并且我们上下一心,而你们盟军看似团结,实则一旁散沙,真要打起来,指定得有一半盟军会跑过来投靠我们义军共同对付你们盟军。”
“所以识相的话赶快投降,本首领可以饶你们一命,否则别怪本首领不客气!”
申公豹就呵呵了,转头朝大军喊了一嗓子:“你们会背叛盟军,加入义军吗?”
“不会!”“不会!”“不会!”
看着盟军个个神色坚定,不像是在说谎,士气非常狂冽,看的金尔汗等人不禁狠吞吐沫。
这时叶战开口道:“义军的兄弟,你们与盟军的兄弟一样,都是南瞻部洲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都很热爱这片土地,所以盟军和义军是一家人,有什么矛盾坐下来谈,没必要大动干戈,谈好了还是一家人,然后把矛头一致对外,守护好这片养育了咱们的土地,要是打起来,那就亲者痛仇者快了。”
“哼!”
金尔汗哼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时候知道跟我们称兄道弟了,当时要投靠天庭,给天庭当狗时,怎么就没有想到我们?”
“现在看我们发展势头猛,就想假惺惺的跟我们攀关系,晚了!”
“对!晚了!”
义军的几千个统领嚷嚷道。
叶战也不生气,指向申公豹等人介绍了起来:“这位是申公豹,天庭要残害于他,跑南瞻部洲投靠盟军,还有这些截教的弟子,也都纷纷投入盟军,他们都是与天庭有着世仇,我拜申公豹为军师,重用申公豹和截教的弟子,而去我的太公和母亲,都被天庭迫害而死,我的父亲也被天庭迫害而消失,你们觉得我会甘愿给天庭当狗吗?”
“那你为什么出告示要一统南瞻部洲,将南瞻部洲归入天庭王化之下?”有义军统领质问。
叶战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天庭两百万亿大军,高手更是多如牛毛,我要是不这么做去蛊惑他们,那么他们早就杀进南瞻部洲了,而我这么做,背负着全南瞻部洲百姓的指责与谩骂,就是为了忍气吞声,卧薪尝胆,待时机成熟,再与天庭摊牌。”
“而现在,义军发展到了一定规模,也开始对盟军下手,尽管时机还未成熟,但不得不提前摊牌了,实际上我那么做,就是在激起你们的反抗,拉队伍对付我,从而在天庭的眼皮底下招兵买马,壮大盟军实力,然后与天庭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