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抬眼看我,“唐浅,时湛住院了,从你走的那天,他就已经进了医院,刚才电视上的那个视频,是前几天就有人拍了下来,今天才交到了电视台。”
“你不是说路一博昨天还找了时湛吗?你不是说时湛好像还和路一博闹得有些不太愉快吗?如果时湛期间有和路一博见面,他怎么可能在我走的那天就进了医院?”
我有些慌,面上都不太淡定。
张纯过来拉我的手,“我也不知道,一切事情都是我听说的,不过按照大家的说法,我更相信时湛是几天前就进了医院,至于他在公司会见路一博的事情,或许是他不想自己住院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临时回来的呢。”
我愕然,心里突然烦闷,总觉得脑袋里此刻像一团乱麻一样,理都理不清。
张纯继续道,“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明天记者招待会上宋子恒上位是铁定了的事情。”
这……
按照张纯的说法,五天前我离开了百宋,次日董事长就召开了股东会议,再者宋子恒就去了公司,而昨天路一博却在公司见了时湛,今天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百宋……在我离开的几天时间里,每天都发生着不同的事情,而且还都是大事。
我走得这么巧?
时湛败得太快,败得毫无根据,败得匪夷所思。
我突然想起我急性肠胃炎的那一次,离开时,我在医院遇见了时湛,他当时脸色不太好,和他的主治医生正说着什么,当他见到我的时候却找了话题岔了开。
还有一次,我在时湛家,发现了他茶几上的药瓶,时湛那天的状态好像也不太好,当时我记得问了他,他只是说有些不舒服,我想着每个人都不是铁打的,有点小病小痛也正常,便没有去深究。
后来在公司,我多次见到时湛脸色不太对劲……
甚至是我们吵架的那天,在会议室,我没发现时湛的任何异常,但当我摔门而走折回去时,正看见时湛坐在椅子上拧眉心,我以为他是闲和我吵架累。
难道,时湛真的是已经有了什么问题?
要不然救护车为什么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百宋大厦,董事长为何又会去到公司紧急开了这一场股东会议,宋子恒又突然上位……
一切的事情发生的太快,我一下子还转不过弯来。
想到这里,我立刻拨打了时湛的电话,难道他那天和我说的那些话,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从而为我做了安排。
也因此,他不想连累我,才故意刺激我。
“唐浅,唐浅?”
我连续打了几次,时湛的电话一直关机,张纯叫了我两声。
我看着她,“时湛没接我电话,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吗?”
“你要做什么?”
对于我和时湛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张纯是不知道的,她紧张我,或许是以为我要去找时湛问清楚关于百宋的事情吧,她不希望我淌他们时家的浑水。
而我,却只是想知道时湛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