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能听到王爷说话,估计他们也发现了她,但却没有阻止她听,这就是要借她的口传达一些事情。
“二弟三弟有没有为难他?他们三个人有没有打架?”糖糖郡主有些担心韩琛,一对一都不一定是对手,如果一对二必输无疑。
“没有打架,他们就是说了一会话,等北王走后,王爷特意嘱咐两位少爷,如果郡主您执意要离开京城。直接将您打晕,捆起来。”最后一句是三少爷的话,夏荷主动给添加上去了。
这下子糖糖更生气了,“我不过就是想出去走走,他们每个人都反对。这嫁衣有什么好绣的,就算我愿意绣,能穿吗?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爷?有几个人的嫁衣是自己绣,不都是秀坊做好,随便戳几针就成了。”
绣绣绣,绣什么?她敢绣,试问几个人敢穿。
有这个时间,出去玩,不香吗?
“郡主,您不但要绣嫁妆,还要给未来姑爷做衣服,鞋袜。这些您也打算让其他人来做吗?”夏荷知道郡主失落,但是该做的东西,还是得做。
“我做衣服太难看。”
“寝衣,未来姑爷也只会在郡主面前穿,无论是什么样,相信只要是您做的,姑爷都开心。”
糖糖郡主被安抚了,想想也是,等成亲后,韩琛的寝衣,必须要她做,不能是其他人。
夏荷见郡主主动去睡觉,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总算是搞定,当年跟在王妃身边,都没有这么累。
第二日,端木卿黛早起为了读书,宗九墨习惯性带着两个臭小子一起练武,糖糖郡主则是破天荒起床做衣服。
整个摄政王府,完全没有主子赖床,整个王府的气氛越来越好。
端木卿黛大声读了半个时辰,发现昨晚没有记住的书,现在都记住了。果然还是夫君说得对,苦熬夜不如早起。
早起后,时间就多出来,能做太多太多的事情。
她写完一篇字,这才开始用早膳,结果就发现女儿双手都是小伤口,一把抓住,“怎么回事?”
谁敢让女儿干活?这些伤口怎么来的?
“父王不是让我绣绣绣吗?我听话练习就变成这样了。”糖糖郡主非常聪明地没有说给韩琛做衣服,否则父王跟元朗元烨肯定会吃醋。
还有爷爷,她可是什么都不会,还将手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