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自然死亡,而是被人下了毒。此毒阴险毒辣,隐蔽性极高,一般情况下不会发作。只有和女子同房时才能激发毒性显现效果,毒性直达心脏悄无声息而死。
“来了,大声嚷嚷干什么,老子还在睡觉呢。”东方白骂骂咧咧不客气道。
原主人既然是执绔大少那自然就要装的像些,不然会引起别人怀疑。执绔这玩意谁不会,浪荡骂人,怎么混蛋怎么来呗。
“睡个毛,快出来,莫非你在搂着你的馨儿小丫头在睡觉?”西门叉叉语调一变,尽是暧昧之色。
“吱嘎!”房门打开,东方白晃晃悠悠的走出来。
面如冠玉,长眉入鬓,手拿一把折扇,头顶发冠似斜非斜,一缕发丝自然下垂在右侧脸庞。两腿走起路来外撇的厉害,俗称外八字。整个人把轻佻浮夸演绎的惟妙惟肖。
虽记忆中对西门叉叉有一些印象,但第一次见到本人还是禁不住吓了一跳。
我靠!这什么玩意!丑!忒他妈丑了!
只见他长着一张葫芦脸,上窄下宽,一对眼睛一大一小,一单眼皮一双眼皮,鼻子塌陷像是趴在了脸上,嘴唇肥大,牙齿稀疏。唯独能看的上眼应当是他的身材,不胖不瘦,正好适中。
单单长相定论,他不是执绔谁是执绔,生的就不像好人。如若不是西门家族名列五大家族之一,老爷子更是位高权重乃当朝元老,估计这货出门就会被人打死,太影响帝国形象了。
“呦呵,叉叉大少爷身份就是不凡,出门随时随地都带着两个随从,王霸之气彰显呐。”东方白阴阳怪气道,眼眸不经意间扫过左边身穿红色衣物的随从。
此人从自己一出来,眼中放射出不可置信的色彩,浑身一震随之低下头唯唯诺诺,半晌没敢抬头。
不对劲,很不对劲!
“白大少可别挖苦我了,两个随从是爷爷的安排,他老人家知道小弟不务正业天天惹是生非,怕闹出大事被人打死。”西门叉叉恬不知耻嘿嘿一笑。
“叉叉啊,上次我们在万花楼喝酒,你这个随从可不地道啊。”东方白有意无意的拍了一下左边随从的肩膀。
“怎么了?”西门叉叉愣了一下,一大一小的眼睛露出迷茫之色。
东方白不着痕迹的观察西门叉叉的一举一动,包括每一个细节眼神,心中大致可以确定西门叉叉不知道此事。
“你手下做了什么,当主子的不知道?这家伙在我酒里偷偷下药,本少开始以为是你指使放的催情之类的药物,好方便之后风流快活,哪曾想竟给劳资下的是泻药,导致劳资脱水晕在万花楼。”东方白半真半假,斜眼看了奇丑的西门叉叉,“真不是你小子指使的?”
“冤枉啊白大少,我哪敢给你下泻药啊,绝逼不是我指使的。”西门叉叉哭丧着脸,转过身眼神灼灼的盯着那随从,语气阴森冷冽,“你给白大少下过药?”
“没……没有!”随从心惊胆战道。
“啪!”东方白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执绔本色演绎的淋漓尽致,“还不承认,你以为老子没看到?
左边随从见事情败露,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只刚劲有力蕴含浑厚玄气的拳头朝东方白胸口而来,速度极快,隐隐有破空之声。
东方白不过是一个执绔废材,玄气不过区区三品,杀他轻而易举瞬息之间,等完成此事再逃脱也不迟。
那名随从似乎看到东方白被拳头打中,吐血倒地身亡的场景,双眼中满是轻视讥讽。
东方白面不改色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前世身为丹帝至尊的他,历经大战小斗不下千万场,像这种小打小闹实在不值一提。身体巧妙微转躲过致命一击,华丽转身两指如剑,犀利无匹,直朝他膻中穴点去。
随从倒退三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殷红血液,眼中折放出不可